那个侍卫领命下楼,往酒楼的右侧过去了。
柴令武放下手里的酒壶,好奇道:“殿下派他去干什么?”
“让他找人给那几个狗仗人势的家伙找点麻烦!”李承乾漫不经心道,“要是小丫头真让人抓进了人家府里!我们难道还能上门讨要不成!要真那么做了,说不定,还没有人弹劾潞国公,弹劾我们的折子就堆满父皇的书案了!”
房遗直蹙起了眉:“潞国公一向嚣张跋扈,偏偏圣上对他又优容有加,长此以往,与国可不是好事!”
“潞国公一直以来跟随父皇,军功卓著!”李承乾淡淡的说道,“父皇信任他,也是人之常情!”
“而且,贺兰楚石还是侯家的女婿!”长孙冲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好歹也是一起长大的,我们总不能拆贺兰的台!”
李承乾叹了一口气:“潞国公性子不好,有心高气傲,长此以往,只怕自取其祸!”
“说这些不开心的是干吗?”柴令武很是觉得无趣,“说起来,听说潞国公喜好美色,家里的姬妾无不是国色天香,不过,就刚刚那个杂种的模样,他姨娘会是什么大美人?”
长孙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气冲冲道:“你就知道美人!你说,要是巴陵公主知道你在外鬼混,她会不会不让你进家门呢?”
柴令武讪笑起来,他老婆巴陵公主却是个难得的好女子,性子温软贤惠,唯一的问题就是,嫁进柴家三四年了,还是无所出。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既然老婆不能生育,就算她是公主,也不能强求丈夫不许纳妾的。要知道,谯国公柴绍,当年的平阳公主驸马,可就柴令武这根独苗,怎么也不能让柴家绝了后不是!于是,这位驸马都尉到还是娶了两个侧室的,偏偏还是没有什么动静,李承乾有一次恶毒的问他是不是不能人道,结果,这小子为了证明自己龙精虎猛,跑到倚红楼来了个一夜五次郎,差点没把自己身子给掏空了,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脚都软了,还让他老爹逮了个正着,足足被禁足了一个月。
话分两头,那边陈涛拽着小师妹慌不择路,直接横冲直撞。他们本来就是初次来长安,对长安的地形实在是不熟悉,结果,没走几步就钻进了死胡同。正在想着贩枪的时候,一个顶着一头乱草一样头发的脑袋冒了出来,却是一个脏兮兮的小孩子。
“这位姐姐,跟我来!”那小孩子招了招手,脆声说道。
“你是谁?”陈涛警惕的问道。
“我叫二宝,是林家小哥让我来的啦!”那小男孩见他们还不信,又说道,“就是刚刚偷了这位姐姐钱袋的那个!”
王燕儿心思单纯,也就相信了,急道:“陈师兄,还不快跟二宝走!那些王八蛋还在追我们哩!”
“可是?”还不等他说完,性急的王燕儿已经跟着那小男孩拐进了一个拐角,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