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张飞也使劲点头表示赞同。
我断然否定了这种想法:“大军在外一日,耗费粮草甚多。再说,若是出云援军等不到我们,开始向内陆攻击前进。等我们赶到后,他们再整理队伍上船,白白浪费了一天时间,又耽误事情。不如我们先赶到碣石,和援军会合,编组军队后再歇息一日,即可借此相互熟悉,又可整理队伍上船。”
关羽慨叹一声,神往的说:“子义啊,看你的狼军行动起来整齐划一,威武不凡,不知你是如何训练出来这支钢铁之旅的,真让人羡慕啊。”
哦,能让一向高傲的关羽说出佩服的话,真不容易。关羽话中虽没有明说,但明显有请教之意,这让熟知历史的我大为惊讶。一旁,张飞也瞪大眼睛看着太史慈,期待的听他解说治军之道。
太史慈谦逊的笑着说:“慈驽笨,幸而得以统领狼骑。这些军队先由主公创立,再由管炳元将军统领训练,慈不过是因人成事而已,至于治军之道,慈正在向主公学习,还望主公今后多多指教。”
太史慈话音刚落,性急的张飞马上大嚷起来:“管亥这小子竟有这本事,他在哪儿,现在闲着没事,也不去训练一下我的队伍。大哥,我这就去揪他出来。”张飞边说边起身,准备出帐。
我马上不悦的呵斥张飞:“翼德,你怎么这样对待炳元呢,管炳元与田军师出去为我办事,这几日不在营中。再说,你的士卒,自己不加以训练,怎么能老指望别人?快与我坐下。”
张飞嘟囔着坐在了一边,关羽惭愧的长叹道:“管炳元之才,竟至于斯,看来我往日太小看天下英雄了。”心高自傲的关羽一向看不上大字不识几个、土匪出身的管亥,至于鲁直的张飞,缺少心眼,对于同样鲁直的管亥虽然惺惺相吸,但却经常仗着力大,欺负管亥,现在了解到平日少言寡语的管亥肚子里还有一套治军之道,顿时刮目相看。
我不慌不忙的向关张两位解释说:“战阵之道,几日来我多次与你们解说,只要你们今后用心做事,也必能训练出一支铁旅”。
张飞闻言,立即高兴得跳了起来:“大哥,你是说,要是我们照你说的方法训练士卒,也能训练出像狼骑这样的军队?”
我摇头否定了张飞的想法:“训练出一支铁军容易,但训练出像狼骑这样的军队,难。狼骑是一支介于弓骑兵和铁骑兵之间的全攻型军队。士卒身着麒麟软甲,像弓骑兵一样是一支轻甲部队,但拥有半截胸甲和带护面的头盔,又使它像一支重甲部队。这种既有弓骑兵的远程攻击力,又有重装铁甲骑军突击力的部队,我们把它叫做突骑兵。”
我接着感叹的补充说:“狼骑兵本来是我带领的随身护卫,身为突骑兵,既要弓马娴熟又要精通铁甲冲刺战法,训练起来颇为费时,花费也颇巨,非三年不能成军,士卒还需从小训练,难啊。”
沮授从阴影中幽幽的发问:“主公当日怎么想着训练这样一支军队哪?”
我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避重就轻的回答说:“幽州战乱之地,非强兵锐卒不能守护出云城,马战之道,不过是弓骑兵与重装铁骑兵交替使用而已。当对方列阵疏松,我就用重装铁骑冲击,击溃对方阵势。如果对方为防止铁骑冲击而密集布阵,我就用弓骑兵攻击,杀伤密集的敌军。若对方为了对付我弓骑兵的攻击,疏散布阵,这时,就是我铁骑冲击的时候。
当初,我训练了两支部队,一支作为弓骑兵训练——就是现在的狼骑,一支作为铁骑兵训练——就是现在的出云雷骑。可是,自从我师兄高顺统领雷骑后,重装铁骑的雷骑兵才正式成军,师兄的攻击那才是凶猛,如雷火掠地,如电闪轰鸣,如水银倾泄,如暴雨狂涛,每所攻击无不破者。自此之后,常常是管炳元领狼骑攻击与前,我师兄高顺发出最后一击,结束战斗。
如此几次后,管炳元好胜心起,也让狼骑兵练习刺击之术,于是狼骑就成了现在这样子。当狼骑使用短弓发动攻击时,它是一支弓骑兵,利用出云城软钢特制的短弓,以钢丝作为弓弦,可把箭快速射到200步,当敌军因受到弓兵的攻击,不得不疏散阵形时。狼骑放下手中的短弓,带上头盔面甲,持起长矛,冲击对方疏散阵型,当可一荡而决,大胜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