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直到第二天快正午时分才回到马忠的船上,回来时的小丽,虽然脸上还挂着放荡的笑容,不停的与那些孙权士兵打情骂俏,重新整理过的秀发还是那么整齐,甚至衣服也完好无损,可从她杏眼中偶尔闪过的那丝疲倦与愤恨,还有那脂粉无法掩饰的黑眼圈,还是能看出她昨夜遭受过什么折磨,也许只有与她同属女色间谍的灵儿,才能明白她心中现在的真实感受。
“假太监!”和小丽相反,昨天那姓秦的小校虽然脚步明显无力了许多,表情却神采飞扬,趾高气扬的对马忠叫道:“把小丽的休书和首饰拿来,本军爷就饶你一命,否则一刀把你砍了,扔到江里喂鱼。”
呆坐着的马忠假装用袖子擦眼泪,让抹在袖子上的姜汁把自己刺激得涕泪交加又双眼红肿后,马忠才从怀里掏出一封休书,哽咽道:“军爷,休书在这里,我与她夫妻一场,虽然她对不起我,可还是拜托你今后好好照顾她,不要让她吃苦。”
马忠的表演极像一个爱妻的丈夫,连那姓秦的小校这辈子都破天荒的有些内疚,小丽却抢上前来,指着马忠骂道:“没用的东西,老娘跟着军爷,自然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夜夜春宵,还用你假仁假义?少装可怜,快把老娘的首饰拿来,少一样,老娘和你拼命!”
“你的首饰全在船舱里。”马忠流涕道:“我记不清楚你嫁过来时带了什么首饰,和我买给你的首饰混在一起,你自己去拿吧。”
“走,进去翻。”小丽拉着马忠冲进船舱,口中还骂骂咧咧的,“嫁给你这两年,简直是倒足了邪霉,你的东西老娘不要,沾晦气!”
那姓秦的孙权军小校怕小丽与马忠独处吃亏,本想跟进船舱,旁边的灵儿及时过来拦住他,朝他深深一福道:“这位军爷,小丽姐姐与我情同姐妹,她跟了你,请你好好待她,灵儿在远方感谢你了。”灵儿的束胸扎得很松,下拜之时,衣领处便露出大片雪白胸脯,惹得那小校淫心又起,肮脏的大手在灵儿雪白粉嫩的脸蛋上轻浮的一摸,淫笑道:“你叫灵儿?你的男人对你如何?要不要向你小丽姐姐一样,也找一个吃官饭的相公,本军爷给你介绍?”
灵儿被那小校摸得惊叫一声,本能的向旁边躲闪,不想却撞在另一名孙权军士兵怀里,那士兵哪肯放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嘴上叫着“美人儿小心”,去扶灵儿的手却直接伸进了灵儿的束胸里揉捏,惹得灵儿又是一阵惊叫,旁边的陆仁忙去拉灵儿,“夫人,快过来。”可他手还没碰到灵儿,人就被两名孙权军士兵拦住,“急什么,我们又不会吃了你老婆?”后面的孙权军士兵乘机把灵儿围在中间,光天化日下对她大肆猥亵轻薄,不消片刻,灵儿的衣服就被剥去大半,雪白的肌肤被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灵儿牺牲自己的身体没有白白浪费,小丽乘灵儿吸引住舱外孙权军士兵注意力时,向马忠禀报道:“禀队长,那小校名叫秦风,是周瑜心腹徐盛的同乡,他们采买的玄黑布料被送到了军中,又大量召集城中裁缝制成我军军衣,用途暂时不明。”
“冒充我军,引黄盖上钩!”马忠昨夜已经把孙权军可能采用的伎俩完全分析到了,如果黄盖真在江夏,见周瑜领军至此,肯定不敢公开露面,长江又被孙权水军封锁得这么严密,黄盖唯一能逃生的希望,就是与董卓军取得联系,而周瑜派人采买缝制董卓军军衣,就是想冒充董卓军引黄盖露面。
“那怎么办?”小丽问道:“昨晚我已经打听到,我军的假军衣今天就能制出一批,敌人动手可能就在今夜。”说到这里,小丽的神色不禁暗淡,为了这个消息,她昨夜可是付出了肉体的代价。
“那秦风既然是徐盛的同乡,又这么得信任。”马忠命令道:“你鼓动那秦风也去参加冒充我军的行动,你再设法与他同去,如果发现黄盖,立即通知他逃走,或者与我们联系。”
“是。”小丽躬身答道,马忠又拍拍她的肩膀,柔声道:“这次的任务很危险,你要小心,你在燕子组马上做满三年了,等这次救出黄盖,我就把你的名字上报,让你退役,再给你一个清白身份,返回长安与你的弟弟妹妹团聚。”
提到弟妹,小丽的眼圈立即红了,无声的点点头,正要说话,舱外却传来那叫做秦风的孙权军小校的声音,“美人儿,你的首饰找到了吗?”小丽马上又点点头,顺手抓起舱角的首饰盒,骂骂捩咧的出舱去了,“铁公鸡,多拿你两颗珍珠都舍不得,你留着死后含口去吧。”
小丽出舱的时候,灵儿上身已经只有一件肚兜了,身上尽是青黑的五指印,看上去好不吓人,小丽一阵心疼,冲上去推开围在灵儿身边的孙权军士兵,故作浪荡道:“摸她干什么?胸口就像搓衣板,要摸来摸我好了。”那十来名孙权军士兵惧怕秦风的权势,淫笑一阵,只是贪婪的扫视着小丽丰满的胸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动手。
“相公,我们走吧。”小丽又扑到那秦风的怀里撒娇道:“我看到那个铁公鸡的假男人就恶心,今天你不是轮休吗?我们到你房里休息去,昨晚我可是被你折磨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