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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阴险的不良学生康鹏不动声色,迅速改变口气道:“算了,想必你们也有难处,这次你们献关有功,本相要重赏你们。”刘瑁与张松大喜,慌忙抬头,期盼的看着康鹏,那神情,和乞食的狗没什么两样。

“张松。”康鹏不动声色道:“从今天起,你就是西凉军的副军师了,与鲁肃平级,加汉中侯,赏金币五千。”张松大喜,慌忙磕头谢恩,康鹏拦住他,“慢,本相还有一件事要你去做,你办到了,本相就再升你为正军师,与贾军师平级,再赐食万户。”

“太师请吩咐,小人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也要办到。”张松一双老鼠眼直往外放光,他知道贾诩在董卓军地盘上的地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仅有董卓最信任的女婿李儒能与他平起平坐,如果自己能与贾诩平级,那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还记得本相要你和贾龙老儿打好关系吗?”康鹏淡淡道:“你再辛苦一趟,先去找贾龙,取得他信任,弄清楚他下一步有什么举动,待本相将他生擒活捉之后,你就是我西凉军的军师与益州相了。”

“什么?”张松面如土色,他栽赃陷害逼走贾龙,又投降献关已经背叛了益州人民,如果再去见那嫉恶如仇的贾龙,不被生吞活剥了才怪。

“张军师不用担心,小生有一计,定可让军师取得贾龙老儿的信任。”贾诩阴险的说道:“那贾龙老儿的爱徒张任至今昏迷不醒,不知道军师已经归顺太师的事,张军师只需带上三五心腹,将那张任带去见贾龙老儿,剩下的,不用小生教军师了吧?”

张松权衡再三,贾诩的办法确实可行,只要将被刘循折磨得昏迷不醒的张任带去见贾龙,取得他的信任也非难事,只要再出卖贾龙那支小股部队一次,自己就可以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了。张松盘算半晌,点头道:“好,小人这就去办。”

康鹏见张松已经同意,便又转向刘瑁道:“三公子,本相说话算话,封你为益州牧,赏千金,加绵竹侯,等本相取得成都,你就走马上任去吧。”

刘瑁忙磕头谢恩,又谄媚道:“太师,你大概忘了一件事,你答应将吴馨许配给小人的。”刘瑁此言一出,董卓军诸人无不生起幸灾乐祸之感,都是心说你小子真是找死。

康鹏果然大怒,心说你小子还敢和我抢女人?本来想让你多活几天,看来留不得你。当下康鹏仰作惊讶道:“哦,本相确实忘记了,不过你放心,等打下成都,本相就派人把吴馨接来,与你拜堂成亲。”康鹏又转向久随自己的亲兵队长,对他使个眼色,吩咐道:“去把本相的九龙金壶取来,本相要亲自给张军师与刘益州敬酒,一来给张军事饯行,二来酬劳他们献关的功劳。”

刘瑁和张松心中得意,却满口推辞,连说不敢。可康鹏的亲兵队长却心中阴笑,很快把康鹏特制的九龙金壶罐满美酒取来——当然,特别在酒中加上了文华侯精心的十全大补散。酒取来后,康鹏脸不红心不跳,先按着金壶上的一眼给张松勘满酒,又肥手轻动——松开那小眼,给刘循满上一杯,最后又按住气孔给自己也满上一杯,举杯道:“张军师,刘益州,请了。”言罢,康鹏先一饮而尽。

张松与刘瑁心中得意,能让大汉太师亲自倒酒,天下有几个人能有这荣幸,何况董卓只给自己们敬酒,却不让董卓军诸将同饮,由此可见,董卓对自己们的重视。于是,张松与刘瑁在董卓军诸将愤愤不平的目光中,将康鹏倒的酒一饮而尽。

酒罢,张松按贾诩的计策,将仍然重伤昏迷不醒的张任接出,出剑阁往益州先行,刘瑁却满心欢喜的回房去幻想与吴馨成亲后的美好日子去了。二人刚走,董卓军诸将皆愤怒谏道:“太师,这两个卑鄙小人,卖主求荣之徒,你何必赏得那么重?又亲自为他们勘酒,太抬举他们了。”吕布更是大叫,“义父,让孩儿杀了这两个无耻小人,你再处罚于我,这样你就不用背骂名了。”

康鹏心中阴笑,平静道:“他们始终也是立有大功的,本相赏罚分明,不能让功臣寒心,他们多行不义,自有天谴,何须本相动手?”当下,康鹏不理诸将劝解,又强令众人不得伤害刘瑁,便去看望受伤的士兵去了。

当夜,刘瑁忽觉腹痛如绞,吐血数升而死,临死之前,已经什么都明白了的刘瑁大叫道:“我好后悔!”便吐血死去,自有人飞报康鹏,康鹏命人先封锁消息,后又追封刘瑁为益州刺史厚葬不提。

刘瑁死的时候,康鹏正在文鹭房中,文鹭刺杀他未遂失手被擒,虽然有康鹏的严令保护没受折磨,但也是双手双脚都被拷上沉重的铁链,活动困难,饮食更衣,都要侍女帮助才行。康鹏进房后,将所有人赶了出去,让自己能与文鹭单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