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倌,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坐在一边,刘风将宋谦之事说了出来,听完之后,林若弦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玉倌说的是,宋谦叔父为了鹿鸣做了不少的事情,他的家里人理应当营救出来,只是,眼下我们对长安城中的消息并不知情,有些难以着手。”
“这个倒不是难题,我之前已经吩咐君生留意了,应该这两天会有消息传来。”
听段淳于这般说,刘风心松了不少,“还是段大哥考虑的周到,不然险些误了事情。”
“呵呵,我也是偶然想到罢了,玉倌你若不是一直待在西汉的营地之中,怕早就想到了。”
“你们两个少吹捧些还不成?”听着二人之间的话,林若弦不满的轻咳了几声,感情这两人是直接将他给忽视了。
这模样,却是很久未见到了,让刘风与段淳于都笑了,或许是感到自己的失态,却没有恼怒,反而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终于,在正午时分,消息传到了鹿鸣城,当时刘风他们还在用膳,听到是长安传来的密信,也顾不得手中刚端起的饭碗,便和韩杰一同走了出去。
密信上的字数不多,这也是刘风要求的,简短扼要的将打探到的东西说明即可。看完了密信,刘风传给了随之而来的其他人。
还好,刘季没有立刻下杀手,看来还是念及宋谦多年为西汉征战的情面,但是诏狱是什么地方,刘风怎么会不知,看来得尽快的下手了。
不过第二则消息让刘风大为震惊,刘季竟然要御驾亲征,虽然没有说如何征讨东禹,但是消息已经在长安传开了。
沉思了些许,刘风也有些明白,鹿鸣城,西汉丢了二十万的大军,这使得东南战局满是信心等着的西汉兵士顿时失了士气,作为皇帝,亲自披甲上阵,确实是个鼓舞士气的好办法。
“诏狱,当尽快解救,玩了怕是要误了时机。”
段淳于满是严肃的说着,屋中的之人,没有谁能比他更为了解诏狱,即便他那时没有受到折磨,但耳中每日都是痛苦的哀嚎。
“是应当快些,正好刘季带兵出征,长安城的守备会松懈许多,不过该怎么出手营救?”
张邈在屋中踱着步子说着,他也进去过诏狱,那里的防御很是严谨,一般人,很难进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