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孩儿的举动倒是让刘风有些好笑,将手中的马奶酒喝完,起身往外走去,“裕兴帝是五年前被医治的,而你能活多久,我也不敢断言,不过有一条忠告给你,想要多活几年,就得少些辛苦!”
这是刘风说出来的一个底线,也是给木札特一个暗示,虽然知道他不会为了多活些时日而休养生息,但出于对木札特的敬重,刘风还是忍不住的说了出来。
“只有五年么?”
在刘风走出汗帐之后,木札特放下捂着耳朵的双手,有些惆怅的叹了口气,“看来得抓紧了,只有五年的时间了啊!”
接下来的日子,小月儿在唐格派人送来的补品调养下,身体在慢慢的恢复,而木札特第二天便撤除了汗帐中的矮榻,开始忘我的处理起政务来。
对于他这种狂热的工作态度,担心他身体的罗索尔等人劝说无效之后,无奈之下找来刘风,可是后者却摇了摇头,终于有了再次完好的状态,即便是刘风自己恐怕也会这般模样。
这几日,冒顿算是最为开心的一个了,从未接触过的匈奴生活对他来说都显得陌生而又好奇,不时的问着为什么。
刘风便在这时候有意识的引导他,让冒顿慢慢的形成以中土的观念来看待匈奴生活习性,这样一来,更加坚信他日后改革的想法。
半个月后,小月儿的身体终于完全恢复了,刘风并与木札特提出了告辞,而这个十多天未踏出汗帐的匈奴王者也第一次出现在他的子民眼中。
对于木札特的送行,刘风明白他不仅仅是对自己表示友谊,更多的时想看一眼还处在懵懂的冒顿。
毕竟这可是他的亲生儿子,这一别,不知今生是否还能相见!
“玉倌,拜托了!”
在刘风他们扬鞭离去之后,木札特低低的说了一句,虽然他自始自终的不承认,但是现实却是如此,匈奴帝国的走向已经与刘风密不可分。
“你是说刘风他们离开了塔里山?”
在草原西南,弯弯的伏尔河边,众多帐篷围着的一座显眼的大帐之中,达伦沉着脸问道。
“回大王,的确如此,现在他们正沿着语羌原往着鹿鸣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