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见两眼踅摸这群人,心中暗暗思虑,这些个家伙都不是什么好鸟,要是看到自己身怀宝贝,万一起了坏心,自己身处狼窝,那不是明摆着找死吗。这可敦救当然是要救的,不过可不能在这些贼骨头面前施展手段。
当下,闭目围着可敦的绣榻转了一圈,做足了姿态,这才重回榻前立定。睁眼对萨摩正色道:“你们刚才也看到了,咱这位跳大神的就是被人打扰了,所以表演不下去了,要我救可敦不难,不过,你们所有人都必须退出去,给我好好守住周围,在我救治可敦的时候,任何人不能靠近也不能进入大帐,要不然戏法儿不灵光了,你们可莫怨我”
萨摩听他如此要求,不由颇感为难,这大伙儿都出去了,留你自己在里面,这万一可敦有个什么闪失,那怎们说。可眼见庄见说的也是事实,这关系到可敦的性命安危,却又不能不多加顾忌,权衡再三,只得咬咬牙点头允了。
那萨满听到这紫衣小子称呼自己跳大神的,不由的面皮一阵的抽动,此刻又见他要将众人尽数赶出,心中不由大是不安。当下出声道:“既然你也是通灵之人,那么不妨本祭师留在此处相帮,也好给你护法,咱们同为道中人,本祭师在此应是无碍吧。”
萨摩长老一听,面色喜色,连连点头,刚要出声赞同,却见庄大少眼皮一番,哼道:“你?切!别在这儿丢人了,跳了那么久都治不好可敦,你知道为什么吗?”
萨满听他口中毫无半分敬意,不由恼怒,只是听闻他如此问,也只得压着怒气问道:“为什么?又有什么为什么,还不是你们进来打扰了我,让那妖物遁去了踪迹所致。难道还有别的原因不成。”
庄见满面不屑,连连摇头道:“切,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跟你说哈。这原因其实很简单!那就是你,唉,你长的实在……那妖怪本来是要出来的,但刚一露头恰好看到了咱们进来,一眼看到了咱们冰儿妹子的天香国色,自然大是欢喜咯,但正要彻底出来时,却被你的金铃小鼓惊动,这一回头看到你阁下的尊荣,让他以为有比他更厉害的妖魔在此,这才吓得又赶紧缩了回去。你却还要在这里留下,你说你是不是没事找抽啊。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不,到底知不知道啊?唉,你的智商实在是有问题,我是说你长的太丑!丑到把妖怪吓得不敢出来!所以,你要呆在这儿,那行,我们出去,你自己玩吧。”说罢,拉出一副立马要走的架势来。
冰儿小丫头听他赞自己长的好看,不由的大是欢喜,一双大眼睛已是弯成了一对儿月牙儿。只是小丫头开心了,萨满却是险险没气的背过气去。欺负人啊!太欺负人了!你可以说咱道行不行,但怎么能上升到人身攻击呢?咱长的是不俊,但至于像你说的那样,竟然把妖物都吓跑了吗?歧视!这是赤果果的歧视!
萨满气的浑身颤抖,指着庄大少已是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一张如同橘子皮般的老脸上,皱褶愈发堆的满了,三角眼中厉芒大盛。
旁边萨摩长老眼见这越闹越不成样子了,这哪里像是要给可敦治病啊,整个两人在斗嘴了。按照方才侍者所报,可敦气息变得愈发微弱了,实在是耽误不起那个时间了,当下,当机立断,也顾不得得不得罪萨满祭师了,上前一步轻叫道:“大祭师,咱们还是暂且出去吧,一切待可敦醒来再说不迟。”
他话中意思,自是说可敦醒来那什么也不必说了,但要是可敦醒不过来,你要怎么找他麻烦,那时再说不迟。
萨满听的明白,只得忿忿的怒哼一声,转身向外走去。萨摩长老深深看了庄见一眼,点头道:“如此,就请壮士施术吧,我等便在帐外相候,为壮士护法。壮士大可放心,这大帐四周老朽当小心围住,绝不会让一人进出,扰了壮士就是。不过,还请壮士的二位随从也一起帮忙吧,毕竟这也关系到壮士的安危。壮士当无意见吧。”
这老狐狸!庄见心中暗骂。这是告诉我让我别打跑的主意呢,什么一人也别想进出,那进固然不会,出可不就是说的老子吗。还要把萝卜和大海当人质呢。仆你阿姆的!老家伙算计到了骨子里了都。谁再说草原人心思简单,不懂计谋,老子直接跟丫的拼命!庄大少忿忿的想道。
只是这会儿,眼见已是到了这份上,也实在没有别的法子可想了,只得哼了一声,算是点头应了。只让人给他准备一盆清水,众人这才纷纷出帐。罗世信和雄大海眼见既是少爷吩咐,虽是心中担忧,却也只得从命。小丫头冰儿却是大为担心,不停的回头来看。庄见笑眯眯的对她摆摆手,随即给她来了个飞吻。小丫头轻呼一声,面色一红,转头就走,惹得庄见哈哈大笑。
等到众人全都出了帐篷,庄见这才得空,回身细细来看这位可敦。撩起帐帘,注目之下,不由的轻呼出声。
但见帐内躺着之人,年纪果然只在三十左右,体态妖娆。胸前颤巍巍双峰怒茁,犹如插天云岭,随着微弱的呼吸,起伏不已。蛮柳腰下,白色丝质长裙水光油滑,肉滚滚双腿丰腴,笔直修长,交接处正是紧揪揪、红艳艳、黑茵茵不知什么物事。裸露在外的一双小脚丫,十个指头涨扑扑的,白生生粉嫩嫩,似藕生芽,如莲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