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胆小的人,吓得下身潮湿恶臭,太白居,已死一般的沉寂。
毛奴狼生残忍的望着一众食客,一字字道:“我最恨旁人骗我,你可以不理我,但你要记得,千万不要骗我!”
他说完后上了二楼,楼下的食客一哄而散,楼上的食客如待宰的羔羊,跑都不敢跑。众人都有些厌恶地望着那衣着华丽的人。
衣着华丽那人还自鸣得意,见到毛奴狼生前来,那人上前施礼道:“毛奴大哥,小弟有礼了。”
毛奴狼生道:“我没有兄弟。”
那人改口道:“毛奴大人,卑职有礼了。”
毛奴狼生道:“我没有你这样的属下。”
众人厌恶那人的谄媚,只希望毛奴狼生也把那人拖出去剖开肚子。可那人竟还能笑得出来,说道:“毛奴大人,小人有礼了。”
毛奴狼生脸色依旧阴沉,却不再多说什么,突然喝道:“拿笔墨来。”
太白居的掌柜错愕不已,不解毛奴狼生要笔做什么,但还是颤颤巍巍的亲自奉上笔墨,奉承道:“毛奴大人可要题字吗?那可真让太白居寒壁生光。”
毛奴狼生冷冷一笑,蘸墨上了长凳,在雪白的高墙上写了几句话。
“夏竦何曾耸?韩琦未足奇!狄青等鼠辈,只会弄偷袭!”
写罢,毛奴狼生哈哈大笑,回望楼上的食客道:“你们说……我写的如何?”
众人默然。
夏竦何曾耸,韩琦未足奇。满川龙虎辈,犹自说军机!
这首诗,本是中书令张元在三川口写给韩琦、夏悚二人的,毛奴狼生不过是加以篡改,把狄青扯了上来。
好水川宋军再次惨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