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出事啊!”
他和吐蕃做了无数趟生意,却从未象今天这样给他如此大的压力。
而另一件隐忧是今天的报告到现在还没来,已经迟了两个时辰,他每一天都在等沿途的报告,今天船应该到了义宾县,义宾县!那可是宿敌李清的地盘,海澜突然有些担心。他背手走了几步,眼睛渐渐眯成一条缝,闪露着凶光,李清的这笔帐早晚要连本带息讨回来。
“父亲!祠堂已经布置好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不知何时,他的儿子海中恒已经站在他的身后。
“哦!我就不去了,你自己看着吧!”
海中恒心中诧异,他惟恐父亲没有听清,又重复道:“父亲,我说的是祠堂。”
海澜看了儿子一眼,微微笑道:“明年你就要进京参加省试了,你可有把握?”
“孩儿会尽力!”
“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已经得到郯王应允,他会助你一臂之力。”
海澜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家人气喘吁吁跑来,“老爷,义宾县的消息来了,是黑色信筒。”
“什么!”海澜霍然站起,脸刹时间变得惨白,黑色信筒就意味着出事了。
他双手颤抖着接过竹管,一下没有拿稳,竹管落在地上。
“父亲!”海中恒弯腰拾起,“出了什么事?”
海澜的嘴唇已经哆嗦得说不出话来,他吃力地拔开竹管,手忙脚乱地展开,看罢,他连连后退几步,信飘落在地,上面只有六个刺眼的大字:货在义宾被扣。
“爹!”
“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