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掌柜想了一下道:“房子好解决,西二栋仓库的顶楼一直空关着,放一些零星杂物,也有单独的楼梯,直接可以利用,只是,二十几人……”
他又想了想道:“这样吧!就委屈余将军和手下做茶庄护院,这样也可以掩护,余将军看这样行不行?”
“没有问题!”
余永庆爽朗一笑,“做什么都没有关系,只要能掩护得好。”
这时,殷掌柜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他一拍脑门道:“我险些忘了,现在雍京对武器管制极严,长兵器和弩箭民间是绝对不允许,不是武士不准带刀,要带剑或者弓箭,也必须去县衙备案,领一块小铜牌,如果没有铜牌而被查到带武器,会立刻当做洛京探子带走,我不知你们……”
“我们都有武士头衔,你不用担心!”
余永庆感觉到了殷掌柜心中的紧张,他站起身轻轻拍了拍殷掌柜的肩膀,“放心吧!我们不是来杀人,也不一定要带兵器。”
……
从楚州回来,苏逊向皇甫恒交了一份不合格的答卷,他没有带回一颗粮食,或者是一枚铜钱,不仅如此,他仿佛还变成异常苍老,感觉他很疲惫,皇甫恒不忍责备他,便安慰他几句,让他回家休息一段时间。
一连几天,苏逊都是一种焦躁不安中度过,他长吁短叹,总觉得人生没有了意义,他的反常让家人们揪心不已。
这天晚上,苏翰昌推开了父亲的书房门,“父亲,你找我?”
“嗯!”苏逊正在写东西,他指指椅子,“先坐吧!”
苏翰昌有些不安地看父亲一眼,他也感觉到,父亲从楚州回来后消瘦得厉害,就像生了一场大病,他问了几次,父亲都不理会他,让他心中担忧到了极点。
不过今天父亲的气色好像不错,脸上居然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苏逊放下笔,轻轻叹口气道:“我已经决定辞职了!”
“什么?”苏翰昌大吃一惊,“父亲,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