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辈便是第一次破例吗?”
张缙节笑着摇了摇头,“现在还言之过早,如果一年后,贤侄还在楚州,那我就承认确实是为贤侄破了例。”
话说到这一步,张缙节的意思就很明白了,派他去楚州担任水军副都督,可能只是一个过渡,最迟不超过一年,就会有变化。
无晋连忙起身深施一礼,“多谢相国对晚辈教诲,相国既然身体不适,我就不打扰相国了。”
……
张荣送走无晋后又回到父亲的书房,他知道父亲有话要对他说。
“坐下吧!”
张缙节让儿子坐下,或许是身体不适的缘故,他脸上露出一丝倦容,张容感受到了父亲的疲倦,连忙道:“父亲先休息吧!晚上孩儿再向父亲请教。”
“我没事,你先坐下!”
张容不敢再多言,再父亲下首坐下,张缙节闭目养了一会儿神,这才缓缓问儿子:“为父先问你,下一任,你自己的意愿是留京城还是继续外放?”
张容尴尬地笑了笑,“父亲,孩儿还没有想好?”
“你可能没想好吗?”
张缙节冷笑一声,“我是你父亲,难道你对我还有什么话不好说?”
张容脸一红,连忙起身道:“孩儿不敢!”
“那你就说实话,究竟是怎么想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