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哈哈,今天晚上女魔头这一哭,就跟圆满了。从来都只要她捉弄人的,今天居然被你一句话整哭了。厉害厉害,佩服佩服,大快人心。”
二人转身,在田埂上慢慢走着。
吴节淡淡一笑:“你这鸟人真是可恶,看到自家妹子哭,居然很高兴的样子。对了,稿费记得送我家去,我明天去买张古琴,刚才那张琴真不错,摔了怪可惜的。”
胖子:“没问题,钱吗,小意思。对了,你先前吟的那首诗写得真好,谁作的?”
“我写的。”
“不可能,少骗人了,你也就是文章作得好些,诗词还是不成的。”
吴节张了张嘴,想念上一句什么,想了想,却算了。
脸上有一点点凉,抬头看去,月光依旧,却有几滴雨水落下。
土丘上,那口铜钟依旧黑油油的,只青蛙在叫个不停,让夜色无比静谧。
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这就是吴节此刻的心情,愉快,安宁,从容。
好,明天就去买琴,然后每日过这里来与宓儿相会。至于如何进陆府,让死胖子负责。
这算是一场恋爱吗,或许吧,实在是没有经验啊!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是不好,可若不自由恋爱一次,人生总是有缺憾的。
至于乡试,还有一个月,不急,反正无论如何,吴节能中的。
唐宓,我会让你为我骄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