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无忌笑道:“老夫派出的使节还没有回来。不过……太子何必牵挂此事,对这样的好事哪有不答应的道理。晋国之乱时,卫宋联军趁胜追击,不但大败晋军,还夺回了历年来已被晋国占领的土地,卫国尝到了甜头,不信它宋国便不眼热。我们要他宋国趁吴军撤回,自吴军之后掩杀,他们付出不多,却能扩张大片疆土,消去吴国这个劲敌,还不正中宋人的下怀?哈哈哈……”
费无忌仰天狂笑,勾践出神地看着远处如画的江山,脸上也露出了阴冷的笑意。
费无忌回头看了一眼树立起来的一座座营帐,和营帐前飘起的缕缕炊烟,对勾践笑道:“酒宴想必已经备妥,太子不妨与老夫回去畅饮一番,预祝伐吴全胜之功吧。太子,你在想什么?”
“哦!”勾践回过神来,微笑着道:“勾践只是在想,这位吴国第一勇士……会是怎样一个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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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快活死了……”,仿佛整个身子都爆炸开来,变成亿万碎片,在无垠的宇宙中攸地飘散,又慢慢聚合,当他的意识渐渐醒来时,不由说出了这句发自肺腑的话。
又是一个夜晚,南子躺在他的身下,纤纤十指紧紧扣住他的身子,指尖陷进他结实的背肌,银牙紧咬,玉面绯红,承受着来自于他的余波震荡,许久许久,才长长地松了口气,放松了自己的身体。
“南子,你真是上天赐给我的恩物。”庆忌怜惜地抚开她白净的额头上汗湿的秀发,柔声道:“你快活吗?”
南子微微喘息着,玲珑浮凸、曲线优美的身子仍与他合丝密缝在楔合在一起。她又把庆忌的身子抱紧了些,柔声道:“看到你快活,我心里就不知道有多快活了呢。”
“那还不够,我说的是这里。”庆忌的身子又挺动了一下,她的胴体又香又滑,股间的感觉,即便在激情过后仍有一种柔软密实温热湿滑的销魂感觉。
随着他的挺动,敏感的已不堪折磨的南子“呀”地一声娇呼,一双柔腻的大腿缩了一下,她更形羞涩,轻轻捶了庆忌一拳,将脸埋进他汗津津的怀里,昵声道:“快活……”
庆忌可不是初哥儿,明明感觉到她的反应不似自己所要求的欲仙欲死。在他看来,最大的满足绝不止是自己身体的满足,还有让对方得到满足的心理满足,他贪心地继续追问,南子终于禁不住他的缠磨,娇喘吁吁地偎在他怀里低声呢喃:“人家……人家不是不快活,只是……只是大王的神勇,让人家有些吃不消。要是轻一些、慢一些,就……就……”
她羞得说不下去了,便在庆忌结实有力的胸肌上狠狠地啄吻了一口,把滚烫的脸蛋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不再出声。
“哦……”庆忌恍然,失笑道:“这不是正在磨合期嘛,以后会好的。”
南子也不懂什么叫磨合期,只是羞涩地点头应承。
庆忌翻身躺到她的身侧,拉过一床薄衾掩住两人的身子,贴着她光滑的背脊臀股,一边轻轻爱抚着她的身子,一边说道:“费无忌的使者今晚刚刚离开,明天一早,我……也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