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交给我吧”,庆忌用低低的声音说:“摇光和小蛮还小,寡人不想让她们过早地生育,若惜,你为来寡人……生第一个小王子,好不好?”
任若惜的脑袋“轰”地一下,就像猛地被人灌下了一大杯醇浓的美酒,眸子醉了,身子醉了,心也醉了,在庆忌比酒还浓的甜言蜜语中,她毫无抵抗地被解开腰带,褪下了丝袍。
赤裸的胴体美得如梦似幻,轻软柔顺的乌黑秀发与那沃雪一般白嫩柔滑的肌肤相映成趣,秀美的容颜楚楚可怜,瘦削的香肩与挺拔的胸部构成立体的曼妙曲线。
庆忌一时看得痴了,那呼吸却渐渐急促起来。他一把抱起这暖玉生香的美人儿,将她轻压在床上,爱抚着她的身子。若惜被他的舌尖堵住了嘴,唇齿间只能发出咿唔的低吟。
一番轻怜蜜爱,任若惜娇喘吁吁,双眸中水汪汪的,尽显意乱情迷的娇态。已经动情的她,此时已经无暇思考了。她终于撤掉了最后一丝矜持,忘情地抱紧他,低声呢喃道:“大王,爱我……”
“好!”庆忌啜着她晶莹的耳珠,双手缓缓下移,托起她浑圆丰盈的翘臀,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现在,让我们一起做点正经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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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楚两国的使者于同一天来到姑苏,但楚国的屈端只在姑苏山上待了三天,便担惊受怕地回国了。他花费了大笔的金银才谋得这个官职,可不想病死在吴国,便宜那费无忌把他的官职再卖出个好价钱来。
勾践则是想走也走不了,每日望眼欲穿地盼着越国那边早些发送米粮、矿材,兑现了诺言以便接他回国。他知道,吴人中恨他入骨的不在少数,许多人都盼着庆忌砍了他的脑袋,天知道如果继续留在吴国,庆忌会不会哪一天突然反悔改变了主意。
勾践还没盼来越国的消息,楚国的使者倒是又来了。勾践来吴前为防万一,已派使者专程拜见费无忌,以备关键时刻用来向吴国施压的,如今庆忌无意为难勾践,费无忌便不需再费力气,等若平白得了一批珠宝美人,但他最在意的仍是楚国被掳走的财富,因此这回所派的使臣比屈端强项了许多,得知勾践无恙,那使臣便执行第二使命,声色俱厉指斥吴国贪匿了楚国财富,要求他们交出宝物。吴国则一口咬定所掳财物尽被夫差一把火烧个精光,楚使不能闯进吴王内宫查看究竟,双方只能使些口舌功夫,唇枪舌剑斗了个不亦乐乎,那位楚使最后也没顾上去看看正在姑苏山上看风景的楚国权贵们,便怒气冲冲地回了国。
听说吴楚交恶,勾践暗自窃喜,但他如今身在姑苏,这交好楚国、共抗吴国的大计一时却不得实施。勾践日盼夜盼,总算盼来了越国的消息,越国的粮米和矿材、工匠们一过境,荆林便使人快马传到了姑苏,庆忌倒也爽快,一得消息便吩咐在宫中摆酒设宴,为勾践饯行。
勾践得以回国,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一时眉飞色舞,神采飞扬,席上畅饮开怀,谈笑风生。酒过三巡,他捧杯而起,向庆忌劝酒道:“皇在上令,昭下四时,并心察慈,仁者大王。躬亲鸿恩,立义行仁。九德四塞,威服群臣。于乎休哉,传德无极,上感太阳,降瑞翼翼。大王延寿万岁,长保吴国。四海咸承,诸侯宾服。觞酒既升,永受万福!”
说罢大礼跪拜,举杯一饮而尽。庆忌微微一笑,也举杯浅酌一口,受了他这一礼,勾践归座,神色从容,明明看到旁边有人因为他的肉麻之言而侧视,却恍若未睹。
烛庸见状冷笑不已,微微侧身,向掩余低声道:“以幼子质于吴国,离行全无戚容,亦不求相见,此人真是全无心肝。”
掩余微微一笑,回道:“未必,心够黑、皮够厚罢了!”
另一面膳案上,英淘也是颇为微辞,他向孙武低声说起,孙武抬起眼皮,漫不经心地瞥了勾践一眼,微微一笑,低声道:“英将军不可小觑了他,他如此故作姿态,谦卑自辱,不过就是为了引起大王蔑视之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