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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谁说不是?”百里贤长叹息道:“大王的心思是越来越难以猜测了,上将军,真是羡慕你,马上就可以远离朝中的是非旋涡了。”

毕书笑着摆了摆手,他知道百里贤这话并非由衷之言,百里贤羡慕远离朝堂的清静也许不假,可让他放弃手中的权柄就未必愿意了,当下笑着道:“太师,不说这些烦心之事,来来来,咱们下棋,接着下棋,呵呵。”

……

项庄直直地盯着项政,冷然道:“政儿,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项政虽浑身簌簌发抖,却还是咬着牙关说道:“孩儿,孩儿不知道。”

“你错就错在不该手足相残。”项庄指着项政额头说道:“兄弟同心,其利才能断金,可你呢?就因为治儿不遵号令,并在长乐宫中冒犯了你,你就起了杀心,继而巧设陷阱,暗害治儿,你的心胸如此之狭隘,如何能成大事?”

“父王。”项政颤声道:“孩儿委实没有加害二弟。”

“玄衣卫都已经查得清清楚楚了,你还敢狡辩?”项庄大怒道:“你以为不承认此事父王便找不着证据了?你以为矢口否认,此事就能揭过?父王告诉你,没那么便宜的事,你必须为治儿的死负责。”

项政涕泪齐下,颤声道:“父王,孩儿冤枉。”

“死到临头还如此幂顽不灵。”项庄似说得不耐烦了,冲门外招了招手,冷然喝道:“晋襄何在?”

“末将在!”晋襄应声而入。

项政一下瘫倒在地,哀哀地道:“父王?”

项庄冷冷地望着项政,森然道:“知道父王会怎么处置你么?”

“父王,父王。”项政忽然一骨碌从地上爬起,膝行上前抱着项庄大腿泣道:“父王,孩儿没有加害二弟,委实冤枉,委实冤枉哪。”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项庄根本不为所动。

晋襄土前两步揪住项政,沉声道:“太子,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