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当初在平阳谷,那个陈蓦当着所有人的面杀死了孙讨虏将军,还出言侮辱他,说什么他不配被称为什么江东猛虎,只配当一只病猫,孙将军一世英明,那陈蓦却如此侮辱,简直是岂有此理!”
“侮……”孙权张了张嘴,眼中隐隐浮现出几分怒意,胸口起伏不定。
“现在,你就想象当时的景象,然后告诉我,你什么感觉……”
“我……”孙权犹豫了一下,捂着胸口喃喃说道,“陈叔,我感觉胸口好似有一团火燃烧,时而又缩紧,好似针刺般,难以喘息……”
“很好!”陈蓦微微一笑,摸了摸孙权的脑袋,压低声音说道,“记住这种感觉,这就叫……恨!”
“哦……”孙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好,眼下,你们就维持这种感觉……”
“哦……”
“是,师傅……”孙权与魏延点点头,闭着眼睛感受去了,隐隐地,二人身上仿佛有一丝丝渗人的寒气渗透出来,虽说淡薄地几乎是难以察觉,但是不可否认地说,那确实是陈蓦所熟知的戾气。
“很好,保持这个状态!”满意地点点头,陈蓦站起身来,不经意间转身,却望见了唐馨儿那不忍的神色。
“夫君……”咬了咬嘴唇,唐馨儿心疼地抓着陈蓦的衣衫,在望了一眼闭着眼睛感悟气的孙权后,她压低声音不忍说道,“即便是要他感悟气,夫君又何必……”
“再怎么隐瞒也没用,终有一日他会知道的……”
“可是夫君并未侮辱孙将军,将军素来尊敬……”
“那又怎样?我始终是他不同戴天的杀父仇人……”
“夫君……”咬了咬着,唐馨儿望了一眼孙权,心中忽然有些后悔,后悔自己让丈夫教他们武艺,魏延倒还好,可是那孙权……
或许是看穿了妻子心中的想法吧,陈蓦溺爱地刮了刮娇妻的鼻子,轻笑着说道,“没事的,等教会他们以后,我们只要离开这里就行了,天下之大,难道还没有我二人存身之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