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竟然是张辽……
【崩劲:虎炮!】
【寸劲:浮岳!】
拳对拳、掌对掌,一时间,两股拳风撞在一处,仿佛凭空生起一股气旋,朝着四面八方暴散。
“文……文远……”勉强压下涌上喉咙的一口鲜血,陈蓦整个人一动都不敢不动,他眼中露出了几分惊恐,因为他望见张辽的嘴角竟渗出了丝丝血迹。
“接……接下了……”露出一脸疲倦之色的张辽脸上浮现出几许笑意,用近乎憧憬的眼神望着陈蓦,喃喃说道,“不愧是……不愧是蓦哥,何等……何等刚猛的劲道,辽颇为自负的绝招,竟然……竟然毫无作用……”
“怎么会毫无作用呢……”陈蓦低头望了一眼脚下,张辽那一拳,可是足足将他打退了半尺的,虽说张辽被迫退地更多,足足三尺有余,但是,要知道那是虎炮啊,就连陈蓦自己都无法承受那股威力,而张辽却可以以拳对拳,将陈蓦逼退,足显其才能。
忽然,陈蓦瞧见张辽身体一晃踉跄欲倒,当即紧走几步上前将其扶住。
“文远……”
却见张辽转头望了一眼曹性,摇头说道,“曹将军,蓦哥绝非轻言背约之人……”说着,他口中猛然吐出一口鲜血。
曹性张了张嘴,默默走上前去,一把推开了陈蓦,又喊过自己麾下曲部士卒,低声说道,“送张都尉回营疗伤,不得有误!”
“诺!”几名士卒当即搀扶着张辽离去,只留下曹性与陈蓦二人。
望着张辽远去背影,曹性皱眉望了一眼陈蓦,忽然搭起弓箭,沉声问道,“陈蓦,昨日子时,我军四座偏营同时遭遇夜袭,你可知晓?”
“什么?”正内疚于自己打伤张辽的陈蓦愣了愣,满脸疑惑地望着曹性。
曹性皱了皱眉,威胁似地举了举手中的弓箭,再次问道,“我问你,昨夜子时前后,你可曾率军夜袭我军四座偏营?”
陈蓦莫名其妙地望了一眼曹性,古怪说道,“昨夜子时我早早便睡了,何来袭你军偏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