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点点头,转身将腰牌递给陈蓦。
“陈帅!”
陈蓦接过腰牌,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喃喃念道,“平寇校尉苏……”念罢,他猛然站了起来,沉声说道,“走,去襄阳!”
“诺!”
初平二年四月十六日,陈蓦等人急赶两日路程,终于抵达襄阳。
为了掩人耳目,陈蓦叫于毒领着那十几个黄巾弟兄在城外等候,再者,他也需要人手联络徐徐在后的王思以及两千余轻骑,而他自己则带着张燕与刘辟进入了城中。
襄阳,那是荆州为数不多的大城池,即便整个荆州,也只有樊城、江陵能够与其相提并论。
那城墙高达近二十丈,护城河也竟有八、九丈宽,城上箭垛处处,弓手无数,当真不愧是荆州刺史刘表的州府所在,但是凭着平寇校尉苏飞的腰牌以及黄祖亲笔所写的书信,陈蓦三人毫无惊险地混入了城中。
襄阳的繁华,几乎不逊色洛阳,城中百姓安居乐业,一副太平景象,仅此一点,便不得不说荆州刺史刘表内治极佳。
但是陈蓦可没心思欣赏襄阳的景色,急急来到驿站,便叫驿站中的士卒上报刘表,求见刘表一面。
毕竟陈蓦曾经也在雒阳当过近一年的奋威校尉,这些例行公事对他来说再清楚不过。
因为是急报,陈蓦等三人甚至没来得及在驿站中吃顿饭,便有刘表派来的士卒前来传令。
在前往襄阳州府的途中,陈蓦暗中叮嘱了刘辟几句,叫他闭嘴少说话,毕竟张燕心思缜密、有急智、有城府,不需陈蓦提醒,而刘辟这莽夫最是容易惹祸,不怪陈蓦提前叮嘱。
来到州府门庭前,走来几名士卒,在陈蓦三人身上搜了一番,随即又要陈蓦等人解下佩剑,这才放他们入内,例行公事嘛!
待诸事完毕,陈蓦在一名士卒的带领下来到了刘表的书房。
走入书房,陈蓦见房中有一人在书桌后写字,粗粗看去估摸三、四十岁上下,身穿鹤纹锦袍,头戴鎏金玉冠,面如冠玉,儒雅非常,显然是荆州刺史刘表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