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诺!”
连续几日,皇甫嵩与朱俊下令紧闭长社城门,每日登上城楼眺望黄巾建营进程。
“果然如文台所言,黄巾贼傍山设寨、依草结营,不知是那波才一时疏忽,还是内有隐情……不可不妨啊!”
“唔!”朱俊点头附和,忽然想到一事,说道,“昨日听一小校言,何进遣一军来相助我等,不知可有此事?”
皇甫嵩点点头,手扶城墙说道,“何进虽是外戚身份,又兼昏昧重利,不过其部下中亦有诸多足智多谋之辈,早前我上疏陛下撤罢党锢之事,也多亏何进在旁美言……比起张让之辈,何进还算是有德之人!”
“只可惜此人出身市井,贪婪重利,如今身居大将军之位,恐怕非社稷之福……”
“唔,”皇甫嵩黯然叹了口气,摇头说道,“外戚、宦官,犹如二虎夺食,迟早有一番变故,不过如今,我等还是着眼于黄巾贼子,看波才行军路线,恐怕是想北投汇合贼首张角,此事,我等万不能坐视不理啊!若张角得波才麾下八万兵马,势必如虎添翼,再难制衡……无论如何,我们要将波才拖在此处!”
“兄言之有理!”朱俊点头附和道,转头一望黄巾大营方向,忽然眼中露出几丝诧异,皱眉说道,“兄且看!”
皇甫嵩抬头顺着朱俊所指方向看去,隐隐望见一支几百人的人马正朝波才黄巾大营而去。
“这是……”
而与此同时,在黄巾营寨之内,陈蓦与王卓等几名士卒合力将一根巨木插入地下作为营寨木墙。
除了前几日那一场与官军的交锋外,这是黄巾士卒们眼下唯一的工作,安营扎寨。
“歇息一会吧!”关着膀子的裴元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坐在一根巨木上,低着头从一旁盛满水的木桶中舀了一勺水喝着,随即将木勺递给其他人。
周仓、陶志、范立,三伍的士卒陆续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围坐着在一块闲聊着。
一到这时候,裴元绍的性子又发作了,这个人天性静不下来,见众人坐在一起,又开始说那些将军的事迹,只不过说着说着,他又将话题转移到了陈蓦身上,直说得口沫飞溅,手舞足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