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重带着人手,急急地钻到杜如悔等人之前,刚在一处地势狭窄的地方埋伏起来。便见自己这边的探马,飞快地打马经过……
把人拦下,那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道,“头儿,不好了。”
张重心一沉,难道是杜如悔发现了自己的行踪?“怎么回事?”
探马又道:“咱们上当了。杜如悔根本不在车上,人,早就跑了。”
“吓……怎么回事?仔细说。”张重这一惊非同小可,杜如悔一直就在他的监视之下,他又不会飞天,又不会遁地,怎么可能就跑了。
“他们就在后面四五里的地方休息。马车已经弃了,全都乘着马。我们仔细看了,确实没有杜如悔。”
“放屁,难道杜如悔还飞了不成?”
那探马忙道:“会不会混在那四个何府的护卫中,逃走了?”
张重心一沉,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骂道,“这只老狐狸。走,别管这些人了,都给我回头,城门已经关了,姓杜的走不远。”
于是众人纷纷地撤了埋伏,仍旧由小路转回头。可等他们一路寻回东门外,却哪里还有何府四名护卫的踪迹?
张重心里急到不行,把二十几个人,分成了三路,从东西南三个方向,急急地追了出去。
若是天黑之前,还找不着杜如晦,那他这趟差事,可就办砸了。不仅那些赏钱没有他的份,少不得林大人那里还有脸色给他看。关键是,他在师父那里已经听说,这次的差事至关重要,不允许有误,他还因此信誓旦旦地发了誓。这要是办砸了,只怕他连城都不敢回了。
无论如何,也要把杜如悔给找出来。“驾。”
唐丽静静地立在石岗上,亲眼看到林海录的人一路狂奔而回,又四散着往各个方向查找了下去,不由更是有些后悔。
杜如悔果然是混在何府那四名护卫里逃走了。这一下失去了杜如悔的踪迹,又上哪里去找呢?
想想,完全没有了主意,不由又是一阵埋怨。猛地一拍脑袋,心中想道:“真是的,什么记性。三爷不是有一个锦囊给自己吗?说是不到不得已的时候,不可以打开。眼下可不就是不得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