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把任盈盈紧张个不行,死死地看着那纸上,一心想看那后二句……
苏三饱好墨,便接着往下写。
天香连忙去读。“盈。盈。一水间,为。妻。不得语……噫,苏公子,您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为妻不得语’啊?”
天香的眉毛都挤到一处去了……似乎苏三若不说出个子丑寅卯,她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这叫什么诗:夏日牵牛星,迎娶河汉女;盈盈一水间,为妻不得语。成了妻子都不能言语,这也太过份了一点吧……
那你还娶盈盈姐作什么?这哪里是表白的情诗,简直是往人心窝里,捅刀子啊。
任盈盈的脸色也是雪白,弱弱地看着苏三道,“宁远这诗,是不是没有做完?”
“做完了。”为了表示真做完了,苏三便把笔轻轻地放下。
“那会不会,有个跋之类的?”任盈盈想起苏三上次赠诗的那个跋,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哦,倒是忘了一些东西。”
任盈盈一喜,忙把笔拿起来,递到苏三的手里。
只见苏三略略思考了一遍,便在诗头上写下“七夕”二个字。随后,又在收尾的后面,写上‘宁远’二个字。
“嗯,这就像是首诗了。有头,有尾,还有落款。”
“没了?”任盈盈傻傻地看着苏三。
“没了。”苏三放下笔,搓搓手。很满意地看着这首诗道,“嗯,虽然短了一些,但是诗的意境还是出来了的。怎么样?大家喜不喜欢?”
虞氏看着盈盈一脸欲哭的样子,实在有些不忍心地道,“苏公子,要论这诗,倒是极好的,只是这可不是七夕诗会,也不是才子学人们,在一起斗诗。这诗,应该要有些深意,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