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乐公主大眼睛一瞟一瞟的:“宣表兄教我,那我就学,反正也不跳给别人看。”
周宣微笑道:“好,明天开始教你,非常优雅的一种舞蹈,不是独舞,是双人舞。”
清乐公主睫毛一霎,问:“是和宣表兄一起跳吗?”
周宣道:“是,在我故国宫廷,经常举办各种舞会,衣冠楚楚的男子彬彬有礼地邀请盛妆美人跳舞,那是一种礼仪。”
“哦,原来是礼仪。”清乐公主点着头,心里道:“色表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借机调戏我,如今没有母后管着,色表兄胆子越来越大了,还让我穿那种布条当亵裤,那是亵裤吗?真是匪夷所思!不过宣表兄调戏我,我怎么不觉得讨厌呢?反而觉得很好玩,心里挺期盼似的?我不是一个端庄娴淑的皇家公主吗?怎么能这样?”
转念一想:“管那么多干什么?父皇、母后把我嫁到南汉、嫁给那头胖猪,就是不管我了,而且我听说刘继兴父子都很荒唐,我是南汉太子妃,那我也荒唐,我就要宣表兄调戏我,我——我还要调戏宣表兄。”
这样想着,清乐公主就把手心里一直攥着的那个小小银瓶摊了出来。
“宣表兄,这银瓶的香料怎么使用的?我刚刚洗浴过。”
第二十三章 舞伴
雕镂着精致花纹的小银瓶静静卧在清乐公主白里透红的掌心里,清乐公主玉颊绯红,两眼水汪汪,半是害羞、半是任性的神情煞是动人。
更要命的是,清乐公主似乎只披了一件睡裙,抹胸什么的一概没有,峰峦起伏,形状宛然,凸起两点尤为明显。
周宣喉咙发痒,咳了一声,说道:“这是广陵盐商,不,现在是朝散郎汪士璋送我的,浴后抹一点在脐中,香气半月不散——”若说用处是便于救生犬鲁鲁嗅到,清乐公主不见得会抹,便道:“适用于海上长期航行,不晕船、不作呕、神清气爽。”
清乐公主“哦”了一声,眼波流动,问:“宣表兄抹了没有,我嗅嗅,香不香?”说着身子前倾,抽了抽鼻翼,挺可爱的样子,用手轻扇道:“没闻到香味,只有汗臭。”说罢“格格”娇笑,双峰颤动,丝质睡裙荡漾不已。
周宣费了好大劲才收回目光,道:“我给你画了半天的衣裙款式,站得腰酸背疼,你却说我臭,真是没天理,我回房洗浴去。”转身要走,公主太诱人,要把持住好辛苦,考验定力啊。
“等下,等下。”清乐公主道:“宣表兄,这香料到底抹多少啊,抹多了会不会肚子痛?”
周宣看了一眼立在一边垂手低头的芳茶,说道:“随便抹一点就行了,难道还要我给你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