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大马金刀在花梨木大椅上一坐,打量着纫针,一声不吭。
纫针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有点不安起来,叫声:“夫君——”
“针儿,内裤穿上了没有?”
“啊。”纫针没想到夫君开口就问这个,羞道:“我说了的,要与雀儿妹妹一起穿。”
周宣摇摇头,心道:“这个纫针,什么都要和雀儿一起,要是她知道雀儿已经和我洞房花烛了,她会不会难受?嗯,得避着她点。”说:“你是姐姐,你得带头。”
纫针摇头道:“不行的,夫君你快说有什么事?”
周宣说:“过来,坐到我腿上我和你说,不然我不说。”
纫针忸怩着,看了看门外,走过去掩上门,磨磨蹭蹭走过来,被周宣一把拉过去抱坐到腿上:“好了,我开始说了——”
纫针本来还想撑拒一番,一听这话,安静下来了。
“——针儿,我问你,你是愿意一直呆在家里做点女红,还是愿意把你在服饰上的才艺运用得更广,让更多人看到你缝制的衣服、更多唐国女子穿上你缝制的衣服?当然了,她们是要付钱的。”
纫针横坐着,侧脸看着周宣有脸色,小心翼翼地说:“针儿全听夫君的。”
周宣在她的腿上轻轻拍了拍:“没事,尽管说出你真正的想法,为夫不会生气的,说假话我会生气。”
纫针说:“当然是想让更多人看到了,要是能挣钱就更好,夫君,其实针儿挺羡慕雀儿妹妹的,女神医,有本事,每天还要去医署坐诊,很多人都夸她医术高超医德高尚,针儿真是比不上她!”
纫针觉得夫君脾气好,又宽容,就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周宣一边感受着纫针圆润有致的臀部对他大腿的柔软压迫,一边说:“针儿,你也有自己的才能,你能根据我画的衣裙款式就能缝制出来,这就很了不起,不是对服饰有天生的敏感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是吗!”纫针心里乐开了花,身子渐渐靠到了周宣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