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雀心想:“我也没睡好。”
一男二女就在小院里练起来,周宣以前练过南派五祖拳,还会两下散手,模仿能力又强,跟着秦雀一举一动练得有模有样。
再看纫针,动作就笨拙得可爱了,不过呢,美女随便伸伸手、踢踢腿都养眼,周宣连夸纫针练得好,鼓励她。
纫针心情开朗了一些,与雀儿妹妹一起和周宣玩耍,她就不会那么羞愧,她现在已经不敢和周宣单独相处了,不是怕周宣,是怕其他人会流言蜚语。
秦博士老夫妇俩这时都起来了,站在廊下看一婿二女练“五禽戏”,真是和和美美,其乐陶陶啊。
老俩口相视一笑,甚感欣慰。
秦夫人低声说:“老爷,那件事还是由你找机会向贤婿说吧,妾身看你们翁婿俩倒是很合得来。”
秦博士捻着山羊胡子呵呵而笑:“好,就让老夫来和他说。”
一家人用罢早餐,来福兴冲冲进来说徐刺史派人来送请柬了。
徐府的人随后进来,竟然是那位季管事亲自登门,恭敬地说:“秦博士、周公子,我家老爷请两位赴宴,请现在就去,‘忘忧堂’上有高手对弈,请周公子也去手谈,马车已备好,就在门外等候。”
周宣听说有高手下棋,很高兴,谦虚地说:“季管事怎么把在下信口说的话告诉徐大人了,在下的棋艺很差的,如何敢与贵府的高手抗衡!”
季管事笑道:“周公子不要太谦,我家老爷很夸你呢,说周公子见识非凡,既然周公子说会下棋,那么就肯定不会是庸手。”
周宣连说:“过奖过奖,的确是庸手,有负徐大人赏识。”
略略准备了一下,翁婿二人就随季管事出门了,季管事乘马,翁婿二人乘车。
马车辘辘驶过街市,秦博士见现在是谈心的好时机,清咳一声开口了:“贤婿呀,现在卢安走了,你看怎么办呀?”
周宣挠头,不知怎么回答,心想:“卢安走了就走了呗,难道要我去把他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