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西辽便无后顾之忧。
但问题是,哪怕虏贼新败,相比起来,西辽兵力也略显不足。
若要硬拼,恐怕没有什么好处……西辽女王的意思,便是希望郎君出面,在燕京牵制虏贼兵力。虏贼兵力而今集中于奉圣州,一俟漠北有事,定然会出兵救援。
可是,郎君要是能够牵制住虏贼,则西辽女王攻取漠北,便会少了许多麻烦。
西辽女王的意思,便是如此……以西辽而今的力量,便是和官家结盟,也未必能够成功。这位女王也清楚这一点,所以不求结盟,只求郎君能够牵制虏贼足矣。”
牵制女真兵力?
玉尹陷入沉思……
“可行吗?”
“若操作的好,自然可行。”
“大郎快快道来。”
罗德想了想,沉声道:“小种相公这边,想来会很乐意和虏贼交锋。
前次开封之战,他尚未抵达,战事便已经结束。可谁料到明明打了胜仗,和谈时却好像打了败仗一样。以小种相公的傲气,怎能容忍此事?心里必憋了一股火。”
“如此说来,小种相公会同意?”
罗德笑着摇头,“若只这般状况,小种相公未必有胆量。
毕竟,他不是楚国公,也没有楚国公的威望。而且种家目前,只他一人身处高位,手握兵权,更要小心翼翼。两个月前,郎君若提出这个建议,小种相公定要犹豫。可是现在,郎君若向小种相公说出这想法,说不得他会同意郎君的主意。”
玉尹听得是云山雾罩,越发糊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