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蒲鲁虎忍不住破口大骂,露出一脸怒色。
一旁兀林答撒鲁姆看了蒲鲁虎一眼,旋即道:“漠北各部,勿需担心。
大郎君驻守西京,足以令其稳定……至于西辽余孽。也闹不出什么来,不必担心。”
孙显笑道:“我等听从大郎君差遣,至于西辽余孽,不足为虑。”
“如此,甚好!”
完颜赛里点点头,沉声道:“咱们何时动身?”
“郎君们远道而来。想必也疲乏了。
末将奉大郎君之命,带来了上等牛羊和烈酒。今晚便在这花塔子铺休整一晚,明日一早出发。这里是宋金之交,而今狼主要我等尽量避免刺激南人,所以大郎君也不好派出太多兵马接应。不过,大郎君已命人在五回岭下,银城坊接应。最迟明日傍晚,便可以安全抵达。这沿途也很安全,请郎君们不必担心,只管休息。”
蒲鲁虎等人长出一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下。
当晚,近两万金兵,便驻扎花塔子铺。
孙显命人杀牛宰羊,并取来了酒水,一一分发下去。
天寒地冻,金兵长途跋涉早已经疲惫不堪。而今吃到热腾腾的烤肉,喝着火辣辣的烈酒,一下子都放松下来。警戒任务,自由孙显所部负责,无需众人再去费心。
完颜蒲鲁虎等人更是开怀畅饮,喝得酩酊大醉。
至午夜时,花塔子铺突然起风。
金兵一个个都躲在早已搭好的帐篷里,一个个酣然大睡。
孙显却未放送警惕,带着巡兵在大营里走了一圈,确定安全之后,才返回军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