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燕哥一脸迷茫。道:“奴也不知,只突然间外面在喊‘撼山易,撼太子亲军难’的口号。”
莫非……
赵多福向朱璇看去,眼中透着复杂之色。
想来,是玉尹把太子在营中的消息传了出去。可这样一来。岂不是让太子更加危险?
可这个时候,她们无法责怪玉尹。
大战将临,更需要振奋士气……这个时候,又有什么事情,能比太子亲征更有用处?
“王娘子。你说小乙他们,能拦住虏贼吗?”
王燕哥神情复杂,半晌后摇摇头,轻声道:“陈桥无险可守,或可阻虏贼一时,但却无法拦住对方。只看小乙的手段如何,好的话,能坚守到援兵抵达,坏的话,恐怕最迟今晚,虏贼便能渡过广济河……到时候,必然会有一场惨烈厮杀。”
赵多福和朱璇的脸色,都变了。
良久,赵多福突然道:“王娘子,能否与我一口宝剑?”
“宝剑?”
“我才要做那虏贼的俘虏。”
一旁朱璇,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王燕哥脸上透出一抹赞赏笑意,便轻声道:“这事好办,待会儿我便去找呼延老将军讨要。”
说实话,王燕哥最初并不想做这劳什子护卫。
在她看来,赵多福不过是个被宠坏的孩子,根本不需要保护。
试想,她出行有骨朵子随行,平日里则呆在皇宫之中,哪里会有什么危险?对于一个曾跃马疆场的女将而言,王燕哥不太想接受。后来还是玉尹拜托高宠去劝说,加之王燕哥一个寡妇留在东京,也着实有些麻烦,便从了玉尹之说,做赵多福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