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一些早已经模糊的记忆,突然间变得清晰起来。
他记得,自己前世曾随父亲在杭州游玩,于偶然机会,在西冷桥下见一墓碑,上书‘宋义士武松之墓’。当时玉尹还询问父亲:武松不是在六和寺终老,怎会在此立碑?
“那不过是小说家演绎而已,武松从未在六和寺出家,而是惨死于狱中……”
父亲的话,于当时玉尹而言,并没有往心里去。
不成想穿越时空之后,这段话却突然间变得清晰起来。
惨死狱中?
也就是说,武松并没有被送到开封府?
否则,他的墓碑又怎可能出现在杭州的西冷桥下!
不对不对,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出错……李梲既然是蔡党走狗,断然不会拒绝蔡党的要求。按道理说,他肯定会把武松押解开封府。如果没有,那恐怕是因为……
“少阳,你方才说,那武松受了重刑?”
陈东愣了一下,点点头道:“坊巷中是这么传。但具体的情况,我却未曾问过。”
张择端突然道:“莫非小乙对这武提辖有兴趣?”
玉尹呵呵一笑,站起身来,在厅中徘徊。
“少阳,那高权如何?”
“高权?”陈东想了想道:“确是能臣……当初方腊兵势甚大,兵锋所到之处,各地官员莫不望风而逃。唯有在杭州,方逆遭受重创。此后一蹶不振。只是他为官清廉。又不肯阿谀奉承,依附权贵,这才恶了蔡京老儿。以至于被夺了军功。”
玉尹听罢,轻轻点头。
高权,前任杭州知州。至少也是个进士及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