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已非太学学生,这心态需转变一下,当多为小乙考虑。”
张择端这番话,说的不可谓不重。
他和陈东所走的路,全然不同。
陈东虽出生贫困之家,生活窘迫,但身为太学生。倒也过得颇为得意。更不要说,此前他的接触面,多是太学学生,官宦子弟,这眼界自然要高于常人。他之所以随玉尹来杭州,说穿了是因为他觉着,被人利用,害了玉尹。抱着歉意而来。
所以。陈东虽说是玉尹幕僚,但从根本上,却未摆正位子。
倒是张择端。能力上或许比不得陈东,但饱经忧患,更经历各种浮沉。
他入了书画院。凭着一副清明上河图而得到官家奖赏;也曾失意过,甚至连一个安身之所都找不到。可越是如此,张择端便越是清醒,能够迅速的调整心态。
若这些话是玉尹所说,陈东也许不会反驳,可定然会心生不满。
但换做张择端,陈东便无话可说。
他陡然一惊,看了玉尹一眼,心中感到无比惭愧。
忙起身向玉尹一揖。“确是陈东欠思虑。
那刺客的名字,当时也是偶尔听来,真个没有往心里去……我记得那刺客好像,好像是叫做……”
陈东期期艾艾说了许久,也没有想起刺客的名字。
张择端叹了口气,苦笑道:“武松!”
“啊?”
“那刺客,名叫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