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真于南天门和善应鏖战百回合,险胜一着。虽重伤善应,但自己同样也受了重伤。
而今在少林寺休养,恐短时间内,难以恢复!
玉尹听到这消息之后,感到万分震惊。
“大郎,师叔可说过,要休养多久?”
“没两三载,怕是难以复原。”
以陈希真之能,却受了如此沉重的伤势,让玉尹多多少少,有些无法接受。
“善应,今在何处?”
“却不甚清楚,比武结束之后,善应便被当地官府接走,但具体去了何方,并不知晓。”杨再兴说着,便露出一脸怒色,“也不知那郑州官员是怎个想,善应乃是虏人,却敬若上宾。师叔维护了我大宋颜面,他们却呼来喝去,直个憋屈……”
玉尹闻听,沉默无语。
半晌后,他拍了拍杨再兴的肩膀,轻声道:“大郎,慎言。”
这情形和后世,何其相似。
党锢之争毁去的不仅仅是大宋朝的江山,更毁去了大宋朝文人的骨气。若是那范夫子范仲淹、文彦博,哪怕是司马光等人还在的话,又怎会对一帮虏人低三下四?
“我已经和高三郎说过,一俟你我补身下来,你便入殿前司报到。”
“啊?”
杨再兴一怔,诧异向玉尹看去。
却听玉尹轻声道:“我让高三郎那边使了些钱两,为你在殿前司谋了一个马军虞侯的官职。虽算不得太高,但胜在手中可以掌兵……到时候我会再设法让高三郎把封况和凌威都调到你麾下效力,免得你孤家寡人,也难以在军中施展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