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人说,此人原本是广济军节度使曹荣帐下,也不知犯了何事,被发配灵河镇充军。后又不知怎地,有人在暗地里使了钱,便调到了禁军,不久前接掌将虞侯。”
广济军,属京东西路,治于定陶。
玉尹听了封况话,心里顿时一咯噔……
“似马虞侯这种情况,多不多?”
“有不少!”封况笑道:“前次禁军遭袭,有许多出缺,便我也是因此才做了押官。”
不对,真个不对!
玉尹这心里面,越发惶恐起来。
他有一种莫名的慌张,莫非那李观鱼,和此前禁军遭袭有关吗?
若真是如此,东京禁军之中,恐怕有不少基层军官,已经被李观鱼所掌控。如果……
玉尹想到这里,激灵灵一个寒蝉。
封况道:“哥哥,莫非出了事情?”
玉尹闭上眼睛,沉吟半晌后,突然走到门口,“九儿姐,家中还有几多闲钱?”
燕奴在门口,正缝补衣衫。
听闻玉尹的询问,愣了一下之后,便说道:“家中而今,尚有几千贯。”
“取一千贯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