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蒲察石家奴,也是女直贵族,更是金太祖完颜阿骨打的女婿。
玉尹道:“我听人说,当初这大同府,便是完颜娄室打下?”
耶律习泥烈和余黎燕相视一眼,不约而同露出黯然之色,点头表示玉尹没有说错。
“我听人说,这完颜娄室骁勇善战,勇猛无敌。
开封曾有流传,政和五年时,这完颜娄室从那完颜阿骨打攻达鲁古城,与银术可率骑冲阵,九陷其阵,打得你们大辽溃败而逃。后来有以都统之职,占领中京,攻破西京……宣和四年,西夏三万大军援助大辽,却被完颜娄室督战,将西夏军大败,斩首数千。而就在去年,大辽都统林牙大石,攻奉圣州,却被完颜娄室合并迎击,生擒林牙大石……我不知道令尊帐下而今,又有谁是此人对手?”
玉尹说罢,往篝火边一坐。
而余黎燕和耶律习泥烈却是面面相觑,好半天那耶律习泥烈才道:“小乙,你真只是卖肉的肉屠吗?”
也难怪,玉尹能对完颜娄室的战绩如数家珍,令耶律习泥烈感到无比震惊。
说实在话,就连耶律习泥烈自己,都说不清楚完颜娄室的过往战绩。余黎燕则眼中闪动异彩,内心里有一个声音不断呼喊着:他就是咱的韩德让,他就是咱的韩德让!
“那小乙以为……”
耶律习泥烈这一回,显然客气许多。
“令尊兵出夹山,渔阳岭获胜,乃至于接下来有可能在青冢寨和振武获胜,但他真就可以抵御那个斡什么来着?”
“斡里衍!”余黎燕笑着回答。
“对,就是这个完颜娄室斡里衍!”
耶律习泥烈沉默了。
半晌后,他突然起身道:“不行,咱要立刻赶赴振武,和父皇汇合,劝他停止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