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怕什么?”回过神来,韩瑞哭笑不得。
“嘘……”
门前人影晃动,郑淖约就要进来了,流萤作了个噤声的动作,也不管韩瑞是否能够看见,扯着画屏,如同鸵鸟,躲在丝衾之中不愿意出来了。
韩瑞无语,应声道:“淖约。”
“刚才,好像有人在说话。”郑淖约轻步走来,有几分困惑。
“有吗?”韩瑞装傻。
郑淖约环视周围,房中安静,灯光忽暗忽明,夜风吹拂,树叶哗哗瑟瑟,一些不知名的虫子发出低低的鸣叫,从角落里飘过来,寂寥而深邃。
“听错了吧。”郑淖约不确定说道。
“或许。”韩瑞起身,紧了紧身上的衣袍,笑迎道:“怎么,怕我冷,送丝衾来了?”
“算是吧。”郑淖约笑道:“适才平常醒了,吵闹了片刻,喂他进食,这才睡下,我却没了睡意,索性过来陪夫君。”
“小孩子,睡觉没有规律,大些就好了。”韩瑞说道,拉着郑淖约坐了下来,目光灼热。
夜里,郑淖约穿了件睡袍,外面披着厚厚的狐裘,裹住了全身,不过坐下之后,自然要解开轻软狐裘,莹白色的丝裳之下,高耸的胸脯撑得白衣薄透,两弧饱满的凸浮,耸翘得惊心动魄,似要裂衣而出。
抚育婴儿,自然不系诃子之类的贴身内衣,睡袍轻薄,十分宽松,两点圆粒十分明显,看得韩瑞心神摇曳。若在平时,韩瑞不会这么失态的,可是现在,经过两个俏美婢女的挑逗,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状态,意志力极为薄弱,两眼发直生光很是正常。
郑淖约隐约有点奇怪,不过更多的却是羞赧,纤手扯了下胸口衣襟,妩媚横了个白眼,嗔怪道:“夫君,哪有这样子看人的。”
“也对。”韩瑞从善如流,伸出手掌,温柔解开狐裘,随之抓住她的睡袍衣襟,轻轻拉向两旁,刹那间雪腻晃耀,一对硕大的软峰弹跃而出,滑似凝脂嫩若酥酪,在空中颤巍巍的晃动,迷人地荡漾出圈圈涟漪。
嘤咛,除去了束缚,郑淖约半是羞涩,半是舒服的轻吟,俏脸晕红,低声道:“夫君,这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