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脸色一红,啐道:“坏蛋,就会占人家便宜。上次不是你说出来咱们是夫……那个的嘛,人家还不是为了帮你圆谎,才顺着你上次的话说!”
张易之轻轻拍腿,道:“坏了!”
“怎么?”小月一听,不乐意了。毕竟,这话是张易之先说出来的,当初他为了这样说,还哄骗了自己很久的。为什么张易之说得,她却说不得。
想到这里,小月便有些怒了,从张易之的背上爬了起来,嘟着嘴看着这个男人。
张易之连忙回身笑道:“我不是说你错了,我只是偶然想起一件事来,觉得有些不对罢了!”
“哦!”小月的嘟着的小嘴放平了一些:“那你说说,有什么不对?”
张易之道:“那天本县的正牌县尉姜山打探我有没有娶妻,如果没有,身边又有没有女人服侍……”
“他打探这些做什么?”小月越发的狐疑起来,有些紧张地问道。
张易之摊了摊手,有些无辜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啊!”心下暗忖道,这是怎么回事,方才不是我在审问她的吗,怎么这才多大一会子功夫,风向就完全变了,成了她审问我?
“哼!”小月对于张易之的装蒜极为不满,道:“这有什么不知道的,遮莫你认为这只是纯粹同僚之间的关心吗?真是个招蜂引蝶的家伙,不管到什么地方,只要一眼子没看见,就又在勾引女孩子了!”
张易之只想放声喊冤,但却终究无法喊出来。因为他也觉得,姜山问话的本意,似乎是有帮他作伐的意思。只是后来因谈话的气氛走向尴尬,他才不得不中途放弃了这个念头罢了。
“那你给我从实招来,后来你们又说了什么?”双目认真地注视着张易之,小月缓缓地移到了张易之的正面,注视着眼前男人的一举一动,似乎要从他的身上找出说谎的迹象一般。
张易之只好老实地说道:“后来我觉得这老小子管的闲事太多,就当场翻脸了,老小子就没有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盯着张易之看了许久,小月终究还是没有找到说谎之后心虚慌乱的迹象,才满意地点点头,道:“那就信你一次!那你为什么大惊小怪的,到底哪里坏了?”
张易之苦笑道:“上次我不是和你说过吗?那怙恃酒楼财力雄厚,应该和官府的关系不浅。而他们对你的兴趣也极为浓厚。这一点,从他们内掌柜今天专门请你吃饭可以看出来。姜山绰号叫做‘姜大贾’,和怙恃酒楼有交情的可能性最大。所以,我现在想来,或许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姜山那天还真不是为了作伐而问我这些无聊的问题,而是替怙恃酒楼从侧面打探你的消息!”
小月一听,顿时也紧张起来:“你的意思是说,咱们在他们两边的说辞不一,反而会更加引起怙恃酒楼的注意,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