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是英佥藩地所有田亩的租银和所有买卖铺面历年积攒的总额,英佥知罪了,英佥如今肠子都悔青了,恳求王兄念在咱们同一个祖宗的份上,您就发慈悲饶过英佥这一回吧。”朱英佥苦苦哀求道。
陈烨抬手轻轻拍了拍朱英佥的猪头大脸:“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你要是还想活着回湖广藩地继续做你的逍遥藩王,本王的损失你必须连本带利还回来。别说本王不慈悲,活命的机会已经给了你了,你要是拒绝……”
“不不不,王兄说什么,英佥照做就是,求王兄千万开恩,饶了英佥这条狗命,英佥会日夜感念王兄的恩德。”
陈烨微笑道:“你打残了本王的二叔,将本王干爹一家和本王的女人们全都赶到山上喂蚊子,又把本王的产业洗劫一空,照理说如此深仇大恨,本王应该宰了你以泄心头之恨。但本王悲天悯人,念上天好生之德,本王不难为你,只是需要你一点补偿,这样吧,连本带利加上本王那二百万两总号库银,凑个整,一千万两吧。朱英佥,区区一千万两就能保住你这藩王的命,本王是不是很仁慈?”
朱英佥喉管急促的上下起伏,大声咳嗽起来。陈烨笑眯眯的瞧着他。
“王兄,你、你让我上哪弄一千万两银子去啊?我、我就是将楚王府卖了,也凑不出这一千万两银子。王兄,你发发慈悲饶了我吧。”
陈烨微笑道:“本王相信,为了你的狗命,你就是偷、抢,都会凑齐这一千万两银子的。洗劫本王产业,逼迫本王的家人流离失所这段梁子咱先告一段落。接下来咱俩该说道说道,你绑架本王的妃子和本王名为手下,实为兄弟的女人,意图侮辱她们,朱英佥,这笔账该算算了吧。”
朱英佥身子一颤,想睁开肿的什么都不看到的双眼,可是怎么努力,肿得像水泡眼金鱼一般的眼皮就是不听使唤,呜,惊吓的哭出了声,含糊不清的哭泣道:“王兄,我真的不知晓那是您的妃子,您都看到了,我虽然对您的妃子不敬,但我、我真的没碰她一指头,王兄,我已经让您敲诈的一无所有了,除了这条命,我真不知还能拿出什么赔你啊!”
陈烨从怀里掏出针盒,放在地上打开,微笑道:“别说得那么可怜,你放心,本王不会侮辱自己的女人和我自己。你这笔账,本王不要你一钱银子。”
朱英佥一愣,既惊喜又惊疑的问道:“那王兄想、想要什么?”
陈烨嘴角绽起一抹冷笑,手里拈着的银针刺入朱英佥气海内,蜷起中指弹向银针,银针随之剧烈的震颤起来,借着震颤,陈烨出手如电将银针又向下刺了五厘。
朱英佥尖叫道:“你干了什么,为什么我的小腹突然又麻又冷?”
陈烨冷哼了一声,食指和中指交叉,连续不断的弹向银针,银针再次剧烈的震颤起来,朱英佥尖声惨嚎道:“好疼!”
陈烨迅疾出手将震颤的银针从气海拔出,刺入朱英佥会阴穴内,提拉上下捻动银针,朱英佥身子随着提拉捻动抽搐起来,咧着嗓子既像哭又像呻吟般的低叫起来。
片刻,陈烨突然拔出银针,朱英佥的身子剧烈一哆嗦,焦黄的尿液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屁股像掉进冰窟窿里,好冷啊!”朱英佥惊骇的哭喊道。
陈烨冷笑着将朱英佥翻转过来,银针迅疾如电在命门、肾腧、尾椎、以及周围的阿是穴如蜻蜓点水一般飞快的行针。朱英佥随着陈烨行针,一会儿哭,一会儿又咯咯傻笑,一会儿又凄厉的惨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