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英佥身子一颤,脸上全是惊恐的笑意:“王、王兄杀得好,这、这帮杂碎竟敢在、在王兄的药行撒野,实在该死!”
陈烨揉着太阳穴,淡淡的笑道:“朱英佥,从京里往回赶的这一路上,我的脑仁都想疼了,我一直在想如何才能发泄出我心中的愤怒。我想啊想啊,我觉得借助于别人之手是无论如何不能消减我心中的怒火的。因此,本王决定亲自来!”
陈烨的话音刚落,突然抬腿狠狠的踢在朱英佥脸上,朱英佥被踢翻在地,鼻嘴喷出血来,惨叫着爬起身就想跑。
陈烨一个箭步上去,一记刺拳又击打在朱英佥鼻子上,紧接着左勾拳、右勾拳、刺拳连绵不绝在朱英佥鼻、嘴、下颌骨处用尽全力击打着。
朱英佥踉跄向后退着,疼呼惨叫卡在嗓子眼,每次张嘴就被陈烨的拳头将嘴封住了,疼得他恨不得自己马上就昏死过去。陈烨咬着牙,每一拳都用尽全力,稳准狠得在朱英佥脸上连续击打。朱英佥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只血淋淋的猪头。
祠堂外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都是第一次瞧到陈烨动手打人,而且还打得如此疯狂。
廖仆悄悄咽了一下唾沫,低声问道:“刀哥,东家使得拳法,该不会就是市井间最流行的王八拳吧?”
郑三刀脸色有些发青,缓缓的摇摇头,低沉道:“不是,王八拳花哨太多,东家每拳都深谙拳法要诣,拳拳不落空,都打在那杂碎脸上。那杂碎现在一定非常疼俺领悟到了一个深刻的道理。”
“啥道理?”金虎、廖仆、赵龙、赵虎等兄弟甚至包括李二都用探询的目光瞧着郑三刀。
郑三刀嘴角的肉轻颤,眼眸深处闪烁着恐惧瞧着狂殴的陈烨,低沉的说道:“东家不是练拳的高手,但他是打人的高手!”
金虎等人都赞同的点点头,互相瞧着,眼中都露出了恐惧之色,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悄悄退了退。
李准狞笑瞧着脸无一丝血色惊怖至极的徐全:“老杂毛,该咱家好好侍候你了。”
徐全身子剧烈一颤,后退了一步,惊怖的尖叫道:“你、你别过来,李准,咱家可不是好欺负的,实话告诉你,咱家也是个练家子,为保命,咱家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来!”
李准一愣,嘿嘿阴笑道:“没瞧出来你这老不死的还是个高手,还敢口出威胁,想对咱家不敬,嘿嘿,老不死的,不想要你的宝贝了吗?敬事房的孙师傅可是跟咱家交好,只要咱家一句话,你就甭打算转世为人了!”
徐全脸色大变,突然惊叫一声,撒丫子就往祠堂外跑。李准一愣,冷笑道:“咱家要是让你这老不死的跑了,咱家以后跟你的姓!”
李准脸色狰狞咬牙切齿的也冲出祠堂,像一头嗜血的恶狼追赶奔逃的徐全。两人一前一后飞奔出了祠堂院门。片刻,夜空中传来徐全声嘶力竭凄惨到极点的惨叫哀嚎。
廖仆惊骇的问道:“李总管这是用的什么酷刑啊?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能将惨叫声叫得如此凄厉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