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仆脸色微红,喘着粗气冷笑道:“这是老子自创的,小子刚才这一顿舒展筋骨,从里到外的舒坦吧?”
江林冷冷的瞪着廖仆,沉思了片刻,恍然的冷笑道:“爷明白了,你的地堂腿是偷学的,因此才这么不伦不类,半吊子!”
廖仆脸色又是一红,冷笑道:“就是这半吊子,廖爷就能将你这王八蛋捋直了弄弯了,编成土筐,给你砸坏的这家修屋墙!”
“是吗?”江林站起身来。廖仆脸色一变,双臂又将身子撑了起来,双脚脚后跟点着地,如同绷紧的弓弦,随时都能射出致命的一箭。
江林活动了一下双肩,嘴角绽起狰狞阴毒的笑意:“爷将你两条腿的骨头都捏成粉末,我看你还怎么编筐!”
话音刚落,江林如一只捕食的鹰隼从民居内探出,扑向廖仆。廖仆的双腿也急如闪电连绵不绝踢、绞、劈。
江林的身子凌空落下,双手如鹰爪一般白驹过隙间与廖仆的双脚脚心相碰,矫健的身躯又借力顺势弹了起来,跃起两米多高。
廖仆感觉双脚脚心一阵发麻,身子微颤了一下,江林又如猎鹰捕食急速落下,廖仆的双脚迅疾踢出,这一次江林依旧如法炮制,双爪又在廖仆脚心轻轻一按,再次弹了起来。
更加强烈仿若过电一般的酥麻感传遍全身,廖仆的身子再次颤抖了一下,使劲咬了咬牙,瞪着凌空扑下的江林,双腿变踢为绞,急速交叉着想要将江林探下的双臂绞断。
江林嘴角浮起一抹阴森的笑意,落下的身子竟如泥鳅一般在空中向前蹭了蹭,借以减缓下落的速度,双爪分开,恰到好处的正好在两腿绞动分开的刹那间按在了两脚的脚心上,身子又借势弹了起来,弹的高度竟一次比一次高。
廖仆的双腿剧烈一颤,双脚脚心涌泉如同被利刃洞开一个窟窿一般,刺疼酸麻的感觉如决堤的洪水瞬间席卷全身,一双手臂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无力的一弯,廖仆的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一声轻笑在耳旁响起,江林迅疾的凌空扑下,廖仆心里一惊,那双刺疼酸麻快失去知觉的双腿再想踢出,已来不及了,江林一双如鹰爪般的双手狠狠的从廖仆的小腿肚划过。
血浆迸现,廖仆疼的低吼了一声,双脚玩命般地蹬了出去,不成想江林竟凌空鹞子翻身从廖仆身上翻了过去,撕拉,衣袍撕碎的刺耳声响起,廖仆又低声闷哼了一声,十道仿如利刃破开,鲜血淋漓,皮开肉绽的伤口从肚腹一直划到前胸。
江林的双脚站在仰躺在地的廖仆头顶不到一指的距离,阴森狰狞的瞧着疼的浑身抽搐的廖仆,慢慢蹲下身子,残忍的笑道:“爷记得你曾口出狂言想将爷捋直了弄弯了编筐,爷不想这么做,爷只想将你身上的肉一条条的撕下来,再将你身上的骨头一点点捏成粉末,然后拿去喂狗,你不是绰号叫猛獠吗,也不知晓狗肯不肯吃你这种怪物的肉。”
阴森得意的嘿嘿笑声中,江林双手的食指轻轻的按在廖仆的双眼上,轻柔有力的慢慢向下按着。
廖仆紧咬牙关,脸上的肉剧烈颤抖着,没有吭一声。江林皱了一下眉头,笑道:“想充好汉?廖仆,不如这样吧,你只要向爷求声饶,爷就给你个痛快!”廖仆突然咧嘴笑了,笑声由低沉变得越来越响,最后竟放声大笑起来。
江林皱着眉头冷冷的看着他:“你疯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