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门前放着一把长条椅子,椅子上坐着两位贼眉鼠眼一脸横肉,敞心露怀,小衣襟短打扮年约三十上下的汉子。
那两名汉子直到陈烨走到面前,又下死眼狠狠盯了一眼花婵玉俏媚的脸蛋和挺拔完美的乳房,这才使劲咽着口水,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望向陈烨,一名汉子皮笑肉不笑道:“哎哎。哪去?”
陈烨微微一愣:“自然是要进去。”
两名汉子互相瞧了一眼,都露出滑稽的笑容。依旧是那名汉子说话:“瞧着脸生,细皮嫩肉的,外地的?”
陈烨脸色阴沉下来,冷冷的瞧着那名汉子。那名汉子依旧皮笑肉不笑道:“小子,不要用死鱼眼瞪着爷,爷难得发回善心,今儿就指你条活路,要吃饭住店,沿着横街向左走二百米有一家连升客栈,到那去吧。”
陈烨抬眼瞧到柜台后站着一位年约五旬,身着蓝布长衫,一脸惊惧之色的中年人,估摸着八成就是这家客栈的掌柜,又瞧了瞧里面冷冷清清没有一位食客,座椅板凳都是空着的场面和躲在楼梯口的几名伙计,冷笑道:“请问你们是这家客栈的掌柜或是东家?”
两名汉子脸色立时狰狞起来,那名汉子厉声道:“不想死就给老子滚!”
陈烨嘴角绽起一抹阴冷的笑意,淡淡道:“三刀,将这两个乱吠的畜生扔到街上去!”
两名汉子勃然色变,刚想站起身来,眼前一花,刚感觉到眼前似乎多了一个人,身子就如腾云驾雾一般从陈烨头顶飞了过去,狠狠的摔在了大街上。
两名汉子被摔得七荤八素,哎呦声刚到嗓子眼,坐着的那条长条凳子又狠狠的砸在两人身上,啪喀,木凳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四分五裂了。
哎呦声立时变做了凄厉的惨叫声,那凄厉的叫声就仿佛是被百十名暴徒强暴蹂躏了一般。
郑三刀狞笑道:“两个没长眼的杂碎,老子最尊敬仰慕的主人你们也敢惹,老子扒了你们的狗皮!”
“算了。”陈烨冲郑三刀微微一笑,迈步走进客栈内,郑三刀被陈烨这一笑,笑得全身的骨头立时轻了三两,眉开眼笑的脚底板发虚跟着进入客栈内。
花婵玉俏媚的小脸全是幸灾乐祸的笑意,轻轻握了握粉拳,低声笑道:“我看你这回还怎么得意,哼!”又冷冷的瞪了刘全宝一眼:“算你晓事!”迈动莲步轻扭绵软纤细的腰肢走向客栈。
刘全宝脸色变了几变,眼睛微眯打量着街道两侧,刚才还是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街道,由于这场突变,已变作仿若流寇扰城一般,纷纷脸露惊骇慌不迭的向街道两侧退去,四周的商铺也开始手忙脚乱的上着门板。
刘全宝收回目光瞧着地上惨嚎打滚的那两个汉子,低声道:“廖仆!”廖仆闪身到了两名打滚惨嚎的汉子身前,右脚如蜻蜓点水一般在两人的命门轻踢了一下,惨叫声戛然止住,两名汉子仿若断气般一动不动了。
刘全宝抬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喃喃道:“多捱一时算一时吧,廖仆。稍时若是银子摆不平,你就马上回返官洲去见李公公,让他救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