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全。”徐全身子又是剧烈一颤,转回身,惊怖的望着笑眯眯的朱英佥。
朱英佥抬手伸出食指指了指已死的孙德禄。徐全猛地趴在地上,哭嚎道:“主子,求您念在老奴服侍您多年那点子苦劳的份上。您就饶了老奴这条残命吧。”
“把本王的宝贝拿回来。”朱英佥笑眯眯道。
徐全如蒙大赦,慌忙转身,老脸狰狞着,伸手硬生生从孙德禄的右眼内抠出了夜明珠,在自己那身广东潮阳产软薄青丝绣蟒直裰上小心擦净了血迹,这才跪爬到朱英佥身前,满脸惊惧的谄笑,双手奉上夜明珠。
朱英佥拿起夜明珠,瞧了一眼在茶几后已吓傻了的玉珠,微笑道:“别傻瞧着了,还不斟杯茶给本王压压心中的戾气。”
玉珠惊得娇躯一颤,醒过神来,慌忙颤抖着拿起绘着五彩春宫图的景德镇贡瓷茶壶,往同样绘着男女交媾的五彩贡瓷茶碗内倒着茶水,茶水落入茶碗内,胎薄透明的茶碗随着碧绿的茶水倒入,绘在茶碗表面的春宫图映入茶水内,竟如活了一般动着。
徐全瞧着朱英佥春风和煦的面容,暗咬了咬牙,跪伏在地道:“主子料事如神,那些伙计果真全都、全都跟随石广元跑了。如今石记药行也被石广元在逃走前卖给了鹿野镇巨鹿药行掌柜陈烨。”
朱英佥嘴角轻微抽搐了一下,眼神快速闪烁瞧着跪伏在地的徐全。
“王、王爷,请、请用茶。”玉珠双手托茶。惊惧颤抖的说道。
朱英佥微微一笑,伸手接过茶,喝了一口,突然脸色一变,噗,将茶水吐了跪在面前的徐全一身。
朱英佥脸色瞬间狰狞起来,阴冷的瞪着玉珠:“贱婢,水这么热,你想烫死本王吗?”
玉珠那张绝美的小脸已吓得没了一丝血色,惊恐的刚要张嘴,朱英佥已抬脚踹翻了茶几。贡品茶具摔成了粉碎。
“王爷饶命!”吓得跪在地上的玉珠刚喊了一声,扎系在粉颈上的红丝绳被扯断了,朱英佥暴怒的瞪了一眼手里扯断的红丝绳,右手猛地再次落下使劲卡住玉珠的粉颈,像拖死狗般将惊叫饶命的玉珠拖到了龙舟边,抬脚狠狠地踹了一脚,玉珠惨叫着被踹进了海子里。
湖上溅起了半米多高的水花,玉珠在水里拼命挣扎,哀求惨叫着:“王爷救命、救命,奴婢、奴婢不敢了!”朱英佥眼中闪动着难以言表的兴奋和狂热瞪着在水里挣扎哭喊的玉珠,几分钟后,玉珠无力的沉了下去。
朱英佥嘴角绽起一抹开心的笑意,稍显即逝,猛地转身,清秀的脸闪动着狰狞暴怒,咆哮道:“你的脑子进屎了不成,石广元带着全药行的人逃走,你他娘的竟然也信!蠢猪!”
徐全吓得急忙说道:“是,奴才是天地下最蠢的蠢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