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义手捻颌下稀疏的胡须,微笑道:“冯某今日是来告知虎爷,盯了刘全宝两天,终于探查出花蝉玉那个贱婢原来竟是躲在德宜祥布庄。”
金虎目光闪烁:“花蝉玉身上的伤挺不到明早了,难道刘全宝就一直没找郎中给她瞧伤吗?”
冯义道:“刘全宝和他的心腹狗子此时正悄悄守在聚贤楼外。”
“聚贤楼?”金虎疑惑地问道。
冯义笑道:“因为叶家老药行的那个号称神医坐堂在聚贤楼宴请李值等三位镇老爷。刘全宝奸狡如狐,他知道虎爷一定会盯着他,因此这两日他都是打发狗子守在叶家老药行门前,可惜那个姓陈的坐堂一直没有出来,我刚还在纳闷,刘全宝疯了不成,竟敢露面了?原来那个贱婢要死了,呵呵呵呵。”
“这么说陈烨今天回去给花蝉玉治伤?”金虎脸上难掩兴奋之色,身上透出了浓浓的血腥杀气。
冯义点头道:“只是冯某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虎爷当时为什么不一爪结果了花蝉玉和刘全宝,干吗还要让他们瞎折腾去找郎中?”
金虎放声狂笑道:“终于全到齐了!爷您的大仇,金虎就要为你报了!哈哈哈哈哈!”狂笑声中,金虎如鲤鱼般猛的一弹身,脚尖一挑蓝花布包裹,身子一个后空翻稳稳站在地上。
包裹如皮球一般射向冯义,冯义慌忙用手去接,双手碰触到包裹,一股难以想象的强横力量从包裹透出,冯义双臂的骨节发出牙碜的骨节摩擦声,张嘴喷出一大口鲜血,抱着花布包裹瘫坐在地上,惊骇的瞧着金虎。
金虎闪身已到了冯义面前,满脸强烈的杀机,狞笑瞧着冯义。
“你、你你要杀我?”冯义惊骇到了极点。
“你放心,老子不会杀你,五十万两银子老子也会给你。但是要委屈你一下,你要留在这,等我杀了他们,我自会回来放了你。”
金虎迈步走向楼梯,一只脚踏上楼梯,突然扭头诡异的笑道:“你不是疑惑老子为什么不直接杀了花蝉玉和刘全宝这对狗男女,为什么要让他们瞎折腾,那是因为老子要用他们钓另一个孙爷的大仇人,哈哈哈哈哈。”狂笑着,脚上微一用力,身子已如穿天猴射出土洞。
冯义既惊骇又惊疑的望着楼梯口,边咳着,边喃喃道:“孙立的另一个仇人?难道就是那个坐堂郎中?可他怎么会和孙俪结上仇怨,他来鹿野镇时,孙立已经死了。”
呆呆出神了半天,冯义满头雾水苦恼的摇摇头,突然身子一震,目光中透出惊骇和不敢置信的神色,脱口说道:“慢着,郎中叫陈烨,巨鹿药行那个二掌柜也叫陈烨,难道、难道他们是同一个人?!”
夜幕降临,正屋掌起了灯,陈玉儿哀怨的瞧着陈烨,陈烨笑着捏了捏滑腻的脸蛋,笑道:“这两日有些特殊,等我送走那几位瘟神,以后我就回来住。”
“你可莫要哄骗我。”陈玉儿惊喜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