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
典韦的马鞭一下接一下抽在马跃的背上,不及十鞭,马跃的背部已经一片血肉模糊,阅兵台下已经响起一片吸气之声,对于这些刀尖舔血的汉子们来说,承受这样的酷刑远比一刀砍头还要令人难受。
马跃却连眉头也不曾皱一下,似乎,那一记记鞭子根本就没有抽在他的身上。
……
“叭!”
又是一声炸响。
“三十!”
郭图尖着嗓子凄厉地嘶吼起来,脸上却流露出极度解脱后的轻松,一袭青衫早已经汗流浃背,仿佛受刑的不是马跃,而是他郭图。
马跃缓缓直起腰来,将褪到腰际的战袍套回身上,刚才马跃双手撑过的阅兵台上,赫然留下了两滩汗渍!台下的士兵们虽然看不到马跃痛苦的表情,也没有听到他痛苦的呻吟,可人终究是人,血肉之躯岂能感觉不到疼痛?
“典韦,给本将军披甲!”
“遵命。”
典韦弃了马鞭,大步上前抱起马跃的重甲,当那沉重的铁甲近乎粗暴地套在马跃身上时,三军将士们分明看到马跃的眉头猛地一蹙,可以想象得到,当那沉重的铁甲套在身上、触及绽裂的皮肉时,将产生怎样的痛楚?
马跃脸色微微发白,有豆大的冷汗从他的额角悄然滑落,但他终究没有哼出半声。
“将军威武~~”
“将军威武~~”
“将军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