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信永冷笑一声,言道:“若到了父亲大人同意时,我们兄弟二人早皆尸骨暴于荒野了,兄长,此事需我们兄弟二人自己拿主意,到时候事情已然坐实,父亲大人,亦只有默认。”

武田信丰仍是拿不定主意,这时望月信永,言道:“兄长大人,还犹豫什么?也有兵谏一途才能救我们兄弟,救父亲大人。”

武田信丰问道:“此事太突凸了,可有先例?”

望月信永言道:“有!玄武门!”

武田信繁长长吸了一口气,言道:“信永,此事就交由你拿主意了。”

望月信永听兄长答允,当即哈哈大笑,言道:“兄长,能如此言最好了,兄长若是我们要起事,必定要掌握麾下一万武藏军团的大权。”

“三枝守友乃是本家谱代,不可以信任,需动手铲除,兄长可以换之亲信……”

密室之内,武田信丰,望月信永二人密议,整整到了次日。

二人乃是亲兄弟,又是信繁之子,故而无人怀疑。

次日清晨,京都是一个雪后初晴的好日子。

手持长枪的同心众,一大清早,就敲开了各家各户大门,命他们出门扫雪,以免积雪阻拦了公卿,武士的出门。

同心众的催促之下,京都百姓被叫了一个大早,皆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只得悄悄咒骂。

自从新幕府成立之后,三职七头的武家政权进入京都。

京都人口过十万,南来北往,治安甚是不宁。

这数位大名,各自皆有,从封国带来的随从武士保护自己安全。

而在二条城的足利义昭,亦只百余人规模的奉公武士,警戒守护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