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柴田胜家重重一挥手,将身边的肋息,直接砸到佐久间盛政的头上。

佐久间盛政额头上被砸得鲜血直流,仍跪伏在地,言道:“正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阿市夫人,以及他的亲族,仍是每日吃着最好的饭食,而底下足轻却只能嚼草根,树皮,两相对比,足轻们早有怨言。”

柴田胜家将手一挥,面色涨红地言道:“不必再说了,这群废物,这点苦都吃不了,明日将应急的存粮都发下去。”

佐久间盛政听了舒缓了一口气,如蒙大赦般言道:“如此多谢主公。”

“还有什么事吗?”眼见佐久间盛政仍不走,柴田胜家不由喝道。

佐久间盛政犹豫了一下,仍将心底之言,说出言道:“禀报主公,武田军炮垒修筑已毕,而且近来坑道掘进的速度加快,我军应付不及,十分疲惫。依臣下之间,武田军似乎数日之内,就要攻城了。”

“攻城?”柴田胜家微微一笑,言道,“坐守五个月,李晓终于忍不住了。也好,皆是攻城,就要死人,那么人一少,粮草亦不会那么紧张了。”

佐久间盛政听了不由讶然,心道主公,竟然昏庸至这个地步了,攻城只会增加存粮的消耗,怎会减少。

正在踱步之中的柴田胜家,突然停下脚步,眼睛一亮,言道:“李晓围城五个月,都没有攻城,而眼下骤起准备攻城,莫非是安土城的援军来了!”

柴田胜家声音一振,令佐久间盛政亦觉得正是如此,不得不佩服柴田胜家的判断。

柴田胜家沉声言道:“即从安土城出阵,必然是主公亲自率领大军来战,而李晓顾于北之庄城,进退不得,这正是我们歼灭飞驒越中军团的大好良机。”

佐久间盛政喔地一声,言道:“主公,臣下亦觉得很有可能。”

柴田胜家言道:“我以北之庄城吸引李晓包围于城下,我柴田军团之任务,就乃是中心开花,配合本家主力全歼李晓于城下。既然如此,还等什么,传令下去,援军就要到来,全军备战。”

在城东的炮垒上,武田军的足轻,将两门十二磅炮,运上阵地。

李晓看着鲁伊科斯塔,言道:“怎么样,这个距离,十二磅炮可以打倒,城中的本丸么?”

鲁伊科斯塔满脸是土,点点头言道:“在十二磅炮的理论最大射程上,可以轰击在城中本丸,但是命中度,就不敢保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