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杉谦信如此说,众家臣们皆是点点头,露出释然之色,越后军虽是英勇,但是若是战死在大筒,铁炮之下,对于武士而言实在是太不值了。
家臣们释然之际,上衫景胜,上杉景虎二人目光却悄然对上,彼此却在此时露出了不肯退让之意。
而这时,一名武士却直接进入言道:“禀报主公,武田军使者,从加贺赶来前来议和。”
“议和?”上杉景虎微微一笑,言道,“父亲大人,不可一世的李晓,亦畏惧了父亲大人的军威,想凭此议和。”
听了上杉景虎的奉承,上杉谦信淡然一笑,言道:“李晓并非是个胆怯之人,且听他有什么话说,请使者进来说话。”
在上杉谦信说完之后,武田军的使者既被上杉家武士带入。
对方见到上杉谦信之后,施礼拜见言道:“参见屋形公,在下武田家武士山本康元。”
上杉谦信缓缓点头,言道:“近卫少将,在加贺远征柴田,想必已经大获全胜了吧。”
武田家使者点点头,言道:“正是,主公在手取川畔重创织田家北陆道军团,歼敌万余,柴田胜家未战而鼠窜,这才逃之一命。”
上杉家众将听闻李晓在手取川畔大胜柴田胜家的消息,皆是一惊。
他们本以为柴田胜家与李晓之间的决战,李晓纵是获胜,亦会付出相当代价,但从这名使者说来,似乎武田家是一副举重若轻的样子。
北陆道三万五千军势,在手取川之畔惨败,织田上杉东西夹击武田家飞驒越中军团之势,已经破灭。
上杉谦信笑道:“真不愧是近卫少将,当年川中岛初见,却没有料到,今日他竟会成为我自信玄之后,最强的劲敌,时至今日,他与我相争北陆十数年,已有与我一战之资格,但不知为何又来求和呢?”
武田家使者,从容言道:“自是不想生灵涂炭尔,希望能化干戈而止息,越后与越中能够交好,两国不再有孤儿寡母。”
武田家使者此言,上杉家众将听了皆是轰然大笑。
甘糟景持立身而起,言道:“近卫少将也有此妇人之仁么?笑话,若贪生怕死,何必成为武士。回去告诉近卫少将,尽管放马过来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