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知道我们是何人,我是堂堂的仁科家武士平井……”
砰!
一名手持武士刀的武士,刚刚开口,就被李晓麾下一名趴在屋敷上的铁炮足轻,开枪射杀。
一柳直末手指着伏尸,怒喝言道:“我再说一遍,放下兵器!”
另一边马场昌房言道:“诸位,信廉公,巢月公二人也是在此,我向他们保证,只除穴山家首恶,其他人绝不追究,保全性命,以及其家名,若是顽抗,则杀无赦。”
听马场昌房如此说,武田信繁亦言道:“到了此刻,你们还要作无意义之事么?谋逆本家首席家老,并射伤了信廉公,就是大罪,但马守大人宽容不究,但不等于我会放过,眼下先放下兵器,之后我会在家臣团评定上,商量你们最后的处置决定。”
听武田信繁这么说,当下近百名武士之中,就有不少人动摇。
“我愿听从巢月公之安排。”
当先一名武士将武士刀收入刀鞘之中,并将刀鞘放在地上,而其余的人,亦纷纷解刀,之后被武田军押解而出。
但是还有三十多人,仍拒绝缴械,他们多数是穴山家的死忠武士,以及少部分头脑顽固之人。
马场昌房眼神一厉,喝道:“若还不放下兵器,就休怪我等无情了。”
这时一直未露面的穴山信君,突然出现,手指着马场昌房,大声言道:“怎么了,难道你还真的要格杀勿论么?我穴山家作为宗家同族,于甲斐已有百年,我是母亲南松院,是左京殿的妹妹,而我的妻子,则是馆主大人的妹妹。”
“我穴山家是武田家的亲藩,替本家镇守郡内,是一方大臣,身为连判众之席,岂是你李晓一言就可以杀之了。若是你胆敢动手,宗家,我甲斐源氏上下皆不会放过你的。”
穴山信君的嚣张气焰,顿时鼓动了麾下武士们。
“不错,有本事就动手杀了大爷。”
“若是李但马守杀了我们,自己也别想保全了。”
这群武士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在门外挑衅起来,甚至有些人肆无忌惮的还要再度冲击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