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信繁言道:“既然五郎,武王丸殿下,继承家督已是毋庸置疑,一切皆可按照当初馆主大人的遗志进行,即便是父亲大人,再反对也是无济于事。李但马守眼下,可以不必退隐了吧。”
李晓挥了挥手,正待答复武田信繁。
这时一名武士急匆匆地闯入屋中,在李晓耳边耳语了一番。
李晓听闻之后,脸色立刻阴沉了起来。
看着李晓脸色如此,武田信繁,武田信廉二人皆是大惑不解。
李晓对那名武士言道:“你直接告诉两位大人吧!”
这名武士点了点头,向信繁,信廉二人言道:“刚才听到消息,仁科殿下身死之后,穴山大人认为仁科殿下之死,与主公脱不了关系,所以到处散布谣言,乃是主公所逼。现在已有不少武士,为其蛊惑,聚集在穴山大人的府邸,似乎对主公意图不轨。”
“这个混账。”武田信廉当即怒不可遏地言道。
私自聚集武士,这显然不过任何方式,决定私下动武了。
李晓看向武田信繁,武田信廉二人,言道:“两位大人,事情到了一步,你们说我现在该如何主张。”
武田信繁见李晓将问题抛给了他,不由沉默了下来。
武田信廉言道:“但马守大人,眼下这事还未查清,还请不要贸然行事!”
李晓摇了摇头,断然言道:“如真调查清楚,恐怕我都已遭到穴山信君的谋杀了。”
李晓见武田信繁沉默不语,直接向武田信廉,言道:“信廉公,事情到了这一步,穴山大人都准备聚集死士,对我李晓意图不轨了。若是再等候下去,恐怕不仅我一人,我的妻小亦会受到牵连。”
“事到如今,我绝不可能再容忍。”
听李晓这么说,武田信繁想到城池之外,还驻守着李晓飞驒越中军团的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