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武士言道:“柴田大人,现刚刚安顿下军势,现在在城下町。”

“我不想见他,”织田信长将佩刀一掷于地,喝道,“就叫他拿着这把宗三左文字切腹吧。”

信长此话一出,众家臣皆是色变。

织田信长双手抱胸,横于身前,犹如雷霆爆炸般,言道:“我信长并非是不能接受失败的人,但是我不能接受,看到一个败军之将,居然还站在我面前。两千余精锐战死阵前,柴田还有什么面目活着回来见我!”

“立即叫他去死!”织田信长对着那名武士,将手朝门外一指,怒喝言道。

“是,是。”

那名武士眼见信长暴怒的样子,正要捡起宗三左文字时。

“主公!臣权六来了。”

这时殿门之后,一名身穿白衣的身材魁梧的男子,沉声言道。

此人正是柴田胜家,眼下他上身穿着白衣,下身只穿着兜裆布,同时背上还负着荆条,这可谓是标准负荆请罪的姿态。

“臣下自知丧兵败战,难免一死,但是有些话臣临死前,必须亲口告诉主公,否则死不瞑目。”

柴田胜家亦丝毫没有惧色,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在信长面前侃侃而谈。

“说吧!”

信长立在柴田面前,微微忍住气。

于是柴田胜家将此战败给李晓军团之会战,一五一十地向信长说出。

在信长身后的织田家众家臣亦在一旁旁听,待听闻李晓之西国方阵如砍瓜切菜般,屠杀柴田军时,一个个脸上皆有惊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