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根昌世面色涨红,言道:“好吧,虽然不懂真田大人的意思,但我就直言告诉你,土屋大人被主公派往信浓去了。”

曾根昌世此话一出,武田胜赖,李晓,真田幸隆三人皆是讶然。

真田幸隆继续追问道:“那么这么说主公的龙朱印,正是由阁下保管的吗?”

曾根昌世摇了摇头,言道:“之前是由在下保管的,后来龙朱印被主公取走了。”

“哦?是主公亲自取走的吗?”

曾根昌世摇了摇头,言道:“并非如此,当时正在八幡宫里,是周助代替主公传命,将龙朱印取走的。”

周助就是曾根昌世的儿子曾根周防助。

真田幸隆身子一震,把握到其中的关键,又问道:“然后又是你的儿子周助,将这封书信交给你的吗?”

“不错,是他周助他将信给我,说是主公召见殿下的。”曾根昌世露出骇然之色,显然也把握到其中不妙的地方,但是他一向耿直,所以还是直言相告。

真田幸隆深吸了一口气,言道:“曾根大人,你如此行为有失职守,龙朱印是本家的印判,若是交接,应该由阁下亲自交给主公,眼下你却让你的儿子代行,若是你的儿子,盗用主公名义,伪造书信,再盖上龙朱印,请殿下前去有所不轨企图,那该如何是好?”

“不可能,周助,不会行此胆大妄为的事的,他是我儿子,我一向信得过。”曾根昌世顿时面色苍白。

武田胜赖在一旁言道:“真田大人,眼下都只是我们的猜测,曾根大人,对父亲的忠心,我们都是知道的。或许周助,也并非有什么歹意。”

李晓在一边言道:“殿下,事到如今,一切不可以掉以轻心,还是小心为上。”

曾根昌世深吸了一口气,言道:“多谢胜赖殿下对我们父子的信任,真田大人,李晓大人说的没错,这件事确实是我职责有亏,现在请让我先返回八幡宫一趟,询问主公,是否有下印判召集殿下,请等我确认后,再回禀殿下,若出现其他的一切责任,皆由我曾根昌世一人担当。”

就在曾根昌世自担罪责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了吵杂声。

门外侧近向武田胜赖禀报言道:“殿下,本家出浦盛清大人,派遣忍者回来了。”

“快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