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富虎昌为李晓率先离去,而低声喝骂一声,不由脸上亦露出忧心重重的神色。
随之众家臣彼此低声商谈,亦然三三两两地纷纷退散而去。
武田义信的居馆之中。
武田义信与饭富虎昌,迹部信秋他的几位心腹家臣皆聚集其中。
乒!
只见武田义信重重地用袖子一甩,将一个茶碗打碎在地,这茶碗是来自高丽的名物,价值不菲。
眼下在武田义信的发怒之下,成为了牺牲品。
武田义信向饭富虎昌问道:“父亲大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长坂昌国言道:“殿下,何必生气,我看很显然,三河国现在为叛出今川家的松平家盘踞,主公命秋山信友出阵三河,自然是协助今川平定三河的,恢复今川家旧领。”
曾根周防守摇了摇头言道:“不对,今川家连远江半国的国人叛乱,尚未有气力平定,隔着一个远江国,何来收服三河之说。”
“都不是,”饭富虎昌摆了摆手,虎目闪动,沉声言道:“三河国一直是默认的今川家势力范围,虽说现在已被松平家占领,但本家一向不插手此间的事务,但主公大人为何命秋山信友攻击三河犬居城,若是攻下了,是为本家占有,还是归还今川家?这其中的用意实在难以揣测。不知迹部大人,有何看法?”
迹部信秋双膝跪坐着,双目微微眯着,显然也是在沉思之中,听饭富虎昌问到,老成持重地言道:“主公之行事,我们一贯难以判断,勉强猜测反而会有偏颇,我觉得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不行,”武田义信打断迹部信秋的话,言道,“迹部大人,今日评定上,秋山信友突然提出,主张破弃本家与今川家的同盟,转而与织田家同盟,你觉得是巧合吗?”
“殿下,你觉得有人在背后支持?你指得是胜赖殿下?”长坂昌国出声问道。
武田义信哼地一声,言道:“四郎要指示动迹部信秋,凭他现在的实力,现在还办不到。”
听武田义信这么否定,众人皆然思索到武田家中唯一能够指示到迹部信秋之人,想到这个答案,此刻他们皆是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