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国忠狠狠剜了杨花花一眼,撂下了一句狠话。
“我做了什么?奴家做了什么?”
杨花花闻言也是暴怒,立时柳眉倒竖双手叉腰道:“杨相爷今儿个要是不把事情给奴家说清楚了,还就别想从我府上走出去!阿轮,关门!”
砰!
杨花花话音刚落,雕花木门便应声关闭。
“你,你……你看看你如今哪里还有半分国夫人的样子!”
杨国忠没好气的瞪了杨花花一眼,愤恨的挥了挥衣袖。
“哦,奴家没有国夫人的样子,杨相爷就有相国的样子了?合着咱们杨家都是些一棍子砸不出个闷屁的主儿?”
杨花花说着还不解气,继续寒声道。
“你少跟我装蒜!我且问你,这些时日,徽儿为何和广平王走的这么近?”
杨国忠只觉胸闷气短,点着杨花花的鼻子寒声道。
“就为了这事?就为了这事你便跑到我的府上大呼小叫?呵呵,奴家还真是不明白了,原来我大唐朝的相国大人整日竟把工夫放到打听张家长李家短上了,也难怪不能替君分忧。”
杨花花也是不甘示弱,索性脱掉了皮衫,挺步上前道:“还是你杨相爷找这个借口来奴家府上,实际想奴家来服侍?”
杨花花的一双玉峰打着颤贴到了杨国忠的身上,引得杨国忠连连后撤。
“瞧瞧你,瞧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哪儿会起那般心思,那,那还是人吗。”
“呦呵,还有您杨相爷干不出的事?”